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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枝缓过神来的时候,见自己正躺在冰河床上。
冰河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些药膏,正在细细地给他涂抹。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腿根、茎身、后穴入口周围这一圈徘徊。那淫兽的大舌头虽然将他下体一大片都舔红了,但是主要还是在那会喷淫水的肉穴捣弄,所以周围这一圈并不那么严重。
但是冰河正盯着他下体给他上药,这种认知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冰凉的手先是在他的腿根抚弄按揉,紧接着来到他的肉柱。谢南枝忍不住腿根发抖,肉穴收缩,本能地合上腿,又被冰河用手掰开。肉柱早已颤巍巍地抬头,冰河掌心沾着冰凉的药膏,稍一撸弄,顶端那小孔便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他脸上泛起潮红,用手背遮住眼,不敢往下看。
冰河也不为难他,给肉柱上好药之后,又来到卵袋。卵袋离那穴口近,也是被惨遭蹂躏的地方。也许是怕谢南枝疼,冰河的手到了这里,便轻拢慢捻,勾挠撩搔。谢南枝痒得要命,竟然不自觉将下身微微抬起,把自己那肉球往冰河手里送。意识到自己这动作后,又赶忙将身子放下,免得叫冰河瞧出他这骚浪模样。
谢南枝那肉球圆滚滚肉鼓鼓的,中间一条缝儿,颜色鲜嫩诱人,像个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叫人恨不得一口咬下。也不知这地方是不是伤的特别重,继那些轻柔的按摩和抚弄之后,冰河并不罢休,而是继续揩了药膏,将那肉球握在手里不住把玩,仿佛那些喜爱玉器的人得到了一块和宝玉,喜欢木头的人拿到了一串木珠,只在手里不住盘玩,定要将个宝贝搓地油光发亮一般。
谢南枝被他这番碾磨揉弄弄得喘息不定,阳根吐液,腰腹一紧一紧地收缩。
好不容易冰河才将那肉桃子放过,手往那肉穴探去。此时谢南枝已是满面潮红,喘个不止,仿佛刚刚又经历了一轮高潮一般。
冰河的手甫一碰上谢南枝的肉穴,谢南枝便条件反射似的一缩。那肉穴被玩得最狠,现下虽然恢复了平静,但仍是敏感不已,碰一下便是要命的酸爽。谢南枝不禁面上露出祈求之色,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冰河。
冰河不为所动,只施个术法将谢南枝大腿和腰身定住,又挖些药膏,向谢南枝那肉穴抹去。
谢南枝忍不住腰身轻颤,又尽力稳住身形,不让冰河为难。
冰河做这些事时总是一副清冷淡然,无欲无求的模样。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医师在给病人处理伤口,一捻一揉都无关风月,不含情欲,只是为了助他更好地吸收药膏,让伤处尽快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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