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地塞在里头的棒杵,一时竟不敢有所动作。
只听门外冰河道:“我听你房中似有响动,可是有异样?”
闻言,谢南枝心头泛起一丝喜悦。喘息稍定,谢南枝尽量用平静地语气答道:“无事,我不小心踢翻床边矮凳,却不想惊扰了恩公。有劳恩公挂怀。”
冰河闻言,并未离去,迟疑片刻,又道:“可否让我入内查看?”
谢南枝看着自己这一床凌乱模样,甜蜜中又带点苦涩,道:“我已更衣睡下。”
不想冰河却执意要入内:“你将衾被裹好,我探查一番便离去。”
谢南枝赶紧用衾被遮着那些个濡湿的床单,将自己情潮未退、一片狼藉的的下身盖好。怕冰河等得久了起疑,竟然连那棒杵都没来得及拿开,就道:“恩公请进。”
冰河入得室内,四处查看一番,似乎是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又走到谢南枝床前。
谢南枝见他走近,面上不露声色,心下紧张不已,屁股里不自觉地绞紧那淫邪之物。
想是任他再怎么镇定,神色里一丝紧张还是被冰河觉察了。只见冰河一副关切的神色,凑近了他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谢南枝心如擂鼓,却仍面不改色道:“想是白日里折腾得狠,有些乏了。”
“我看看。”冰河作势要将衾被掀开。
谢南枝暗道自己一时紧张,脑子进水,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赶忙抓紧了被子,道:“时候不早了,恩公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休息一晚便好了。”
“真没事?”
“不妨事的,多谢恩公关心。”
冰河闻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也不接话,只手往被子上摸去。
谢南枝不料冰河竟这般强势,早就慌了,镇定不再,现下已是一副羞红了脸的模样,只紧紧抓了衾被,为难道:“别……恩公……莫要再逼我了……”眼角竟泛起些许微红。
冰河看谢南枝这般模样,似是有所了悟,终于不再逼迫,只用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了句晚安,便自行离去。出门时,还顺手帮他将烛台给熄了。
谢南枝却被冰河最后这一下弄得有些呆愣出神。不知是梦是真,冰河摸他头时,他竟然在冰河那张万年不变,如冰如霜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春梦里,一时间万物苏醒,春潮涌动,整片大地上的生物都蓬勃生长,欣欣向荣。
次日,谢南枝起了个大早。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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