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身形健美,平静强大,眼神充满智慧,像对待世间万物一样,无分别地赐予他食物、回应他的呼唤。虽然语言不通,却能耐心地在沙地上画图,向他传授知识。
从神那里学习制作新工具,了解判断危机和机遇的方法,他是最好学的学生。
把自己初次制作的投矛器展示给神明,收获对方赞许的微笑,他胸腔内就像有虫子在啃咬;当神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同样微笑着面对其他生物时,他心中的虫子开始振动翅膀。
他要求亲吻神的足趾,被拒绝了。
但那些四足有蹄的动物,却可以用头去蹭神的手。扁平羽毛的鸟类,更能放肆地站立在神明手指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吵闹鸣叫。
他被不公平地对待了,感到气愤。
瞒着族人,他多次偷偷潜伏在神明居所附近,监视洞窟深处的巨大物体,窥探到了神开门的方法:只要转动凸出的圆盘,就能打开石壁。
今天没有狩猎,没有祭祀,也不是神明去河边的日子。
从窄小的洞口钻进去,他来到过分明亮的神殿之中。这个巢穴十分温暖,岩壁会自行发光,到处都有奇怪的图案,手摁上去,墙壁便发出听不懂的鸣叫声,物件到处移动。
他受到了惊吓,躲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直到洞穴重新恢复平静。
这回他不再乱碰东西,只凭直觉往神殿中心走。
洞穴中央有半人高的石台,神明躺在石台凹槽里,面部上半截被蛋壳状的不透明物遮罩,蛋壳顶端延伸出根须样的条状物,连通到石台外侧。
祂双手交叉于上腹,手指虚握,呼吸平缓,似是处于睡眠状态。
部落首领半蹲着挪步靠近,攀上石台边缘,伸手,往神明眼前轻轻晃动。
对方毫无反应。
因为不确定套着那个罩子的神能否看见外界,首领大着胆子解下裹身兽皮,盖住神明的头部,然后爬上石台,趴到神明身上。
他先摸对方的颈侧,那里传来稳定缓慢的脉搏。以神明教习的击昏技巧,他十指环绕神明脖颈两侧,拇指抵紧颈项与下颌交界处,找准搏动点,指腹用力按压。
没过几息,神明便惊醒,身体颤动,四肢挣扎,兽皮套子里的头颅微微摇晃。
男人骑在祂身上,用体重压住对方。
神明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扯开。但祂已经没有力气了,大脑缺血让祂迅速陷入昏迷。
确定对方不能再动,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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