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骑坐的姿势肏了数百下后,骆骁嘶吼着泄出精水,下体一阵痉挛抽搐。
污浊喷到汪子奕脸颊上,他用手指抹进口中,颤声道:“弟弟连这玩意儿都是甜的。”
骆骁痴痴地望着汪子奕,喘得说不出话,汪子奕翻身压住他,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肏。
如此折腾到后半晌,汪子奕才紧抱住骆骁沉沉睡去,骆骁吻了吻他的面颊,起身披上厚袍子,解开脚镣,跺至竹屋外。
子奕兄,我的好哥哥,从前那些人欺负你,让你疼得受不了。如今有我陪着你,不会再让你那么疼了。
你藏起来的那瓶名为“忘忧”的药,渐渐起了效用,你已将你那义弟忘了个干干净净,如此甚好,今后你只记得我一个人。
你锁住我,我困住你,咱们谁也离不开谁。
少顷,骆骁回到竹屋,戴上脚镣,躺在汪子奕身侧,将他紧紧揽入怀中。
番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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