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熟了。自然口舌灵动。含住男子龙根,便能戏得他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两人交缠许久,蓝霁珩终于弄得够了,粗喘一声,在晏林昭体内射了出来。晏林昭含着玉环,满口呜咽,也精疲力竭,身下疼痛酸麻,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
蓝霁珩知道已经收服了他,便搂着他身子,道:“还有许多未教,一时也来不及了。哥哥下次再来罢。不过……”他在晏林昭鬓发上亲了亲,又取出一样银亮亮的东西,道,“这样宝贝,才是今儿最要紧的呢。”
晏林昭被蓝霁珩弄得身酥体软,连目色都有些模糊了。迷茫瞧去,便那物银光闪烁,又是一条链子,上端一个圆环,下端却是三个银丝编成,拇指大小的小笼子。细看一看,忽见一只颜色狰狞,生着触角的虫子攀在笼内梁上,正威胁地向自己晃着触须。他含着玉环,呜咽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便躲进蓝霁珩怀里。
蓝霁珩笑道:“晏贵人莫怕。不过是几只小虫儿罢了。此物生在南诏,唤作‘怒花蝽’,最是有趣不过。它生在花蕊之中,专以蜜水为生。吸了蜜后却也知恩图报,尾上,足上,角上都能生出媚液来,将心子浸软,又刮搔得柔嫩紧缩。而这些虫儿又经南诏秘术炮制,自女体内孵化出来,生来便会吸淫水,爬搔花穴,令花穴层层叠叠,媚肉无穷。将这些虫儿养在体内,将来侍候男根,最是销魂不过了。”
晏林昭听得全身发抖,全不敢瞧那淫虫一眼。蓝霁珩也不勉强,只将那个锦袋留下,在他脸上亲了数亲,道:“让任青来替你收拾罢。”说着穿衣起床,重又遮住面容,悄然掀帐而去。
晏林昭赤身仰在床头,满身淫乱,口含玉环,一时筋骨酥麻,动弹不得。心知自己如今已经沉沦至无边地狱,不禁悄悄流下泪来。听得那三只怒花蝽在身边不停地爬搔转侧,细细有声,不禁毛骨悚然。正想支起身来叫唤任春,忽见床边珠帷一动,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进来。
鸾榻之侧,红烛摇摇,照出了一张年轻英挺的容颜。正是弘泰帝第七子,晏林昭魂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爱人,蓝霄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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