稹胸前,一边低头看向路东言。
“路警官,你怎么又兴奋了?”
“汪!”路东言狗一样吐舌。
几分钟后,严稹坐在床边,路东言被命令脱下所有衣物,皮鞋、袜子、皱成一团的警服都堆在路东言胯下,他掐着自己的奶子,塌腰耸动在那堆杂乱的衣物里摩擦阴茎,嘴里含着严稹的胯下。
隔着内裤,口感也分外熟悉,路东言战战兢兢地舔湿了严先生戴了锁的阴茎。
路东言面部涨红,严先生的性器被锁住,自己那被放养的狗屌,却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而指导这一切的阿盐,正慢悠悠地给严稹戴口塞。
严稹背着手,顺从地张口含住塞到嘴里口球,主人在细致地帮他调整松紧度,柔软的舌头被压制住,发烫的耳朵被揉得更红了。
阿盐在身后环抱着严教授,小虎牙舔咬对方的耳朵,隔着衬衫继续蹂躏严教授的胸肌。
“唔!唔……”
路东言跪在地上,听着严先生含糊的呻吟,刺激到脖子通红,但他压迫着自己不去抬头,因为他只要抬眼,就能冒犯地看见严先生红着眼,口水滴湿衬衫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路东言突兀地停下动作,在地上汪汪大叫。
阿盐看了他一眼,哦豁,再不停下,路警官接要射了。
“不能射哦。”
路东言把手背到身后,狠狠地交握,企图抵抗汹涌的欲望。
“老师你想想办法?”阿盐还在揉着严教授的胸肌。
严稹含着口球,一边闷哼,一边伸出脚,过分的力道把路警官踩得惨叫,直接痛软了。
之后,阿盐解开严教授的口塞,让他站起来,路东言则被阿盐叫到了床上,高壮的身材跪趴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依旧很显眼。
“老师还没试过在上面吧?今天让你试一下操别人好不好?”阿盐调笑着说道。
严稹早就做过心理建设,但还是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不一定能够硬得起来。他低声回答:“贱狗都听主人的。”
而跪趴在床上的路东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紧张起来,胯下兴奋地流着淫水,后穴在言语暗示下似乎也痒了起来。被当做没有发言权的奴下奴对待,这一切美好得就像梦一样。
阿盐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两人紧绷的神态,扯下严教授的内裤塞到路警官嘴里。
阿盐说让严稹去操狗,但帮严教授脱下内裤后,却没有解开他身下的贞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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