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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谢爸爸。”路东言跪在地上磕头。
欣赏夜景的人也许不会注意到,一个高壮威猛的警官,正趴在玻璃窗上舔食自己的精液。对这样色气满满的美好图景,他今晚的临时主人,同样不怎么关注在意。
严稹坐回到沙发上,拿着手机给主人发消息复命。
对严稹来说,当个s并不是不可能,他有能力有天赋,只是没兴趣。但如果扮演一个s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又会给他带了性奋感。
不一会儿,路东言爬到严稹脚边,吐舌张嘴给严稹检查,“先生,都吃干净了。”
“好。”严稹神情不再狠厉,恢复了斯文冷淡的样子。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难得发了点善心,给路东言喂了点水。
路警官平视着严稹的胯间,还沉浸在对方责打他时的威严中,说话毕恭毕敬:“先生,贱狗可以伺候您吗?”
“想给我舔?”
路警官红了脸,点点头。
严稹笑了笑,解开裤链,半勃的阴茎却被锁在金属的铁笼里。
“看见了?”
路东言猛咳一声,眼神虽有些窘迫,却明显更加兴奋了。
“呵,所以你真的更喜欢被狗玩?”
路东言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是的,虽然您一点都不像……”
“我是,我也是喜欢给主人舔脚的狗。”严稹的语气过分自豪,脸上洋溢着今晚唯一的一点温柔。
路警官神情恍惚而羡慕。
严稹不再说话,拿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尔后才张开胯下。
“舔吧,警官。”
“是!谢谢爸爸!”
舔一根挤在贞操锁里的阴茎,双方都不见得有生理上的快感,但请示过后这个举动就变成了郑延吉的命令,又衍生出别样的羞耻和刺激。
路警官贪婪地舔舐着对方的阴茎,他心里既希望可以解开束缚,把严稹的阴茎大口含进嘴里,又隐秘地想让主人的鸡巴就这样困在贞操锁里,被他舔到流精。
比起路警官的兴奋,严稹却有些不耐,逐渐勃起的阴茎,让他胀痛不已。他一边接受舔舐,一边发狠踹路东言的鸡巴,而路警官吃得津津有味,被踢裆也甘之如饴。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小时,严稹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主人,调教结束了。”
“他还在。好的,您稍等。”
免提被打开,一道少年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