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控?”严稹踢踢警官的狗屌。
“对,是、是的。”路东言闷哼一声,鸡巴被踢着晃了晃,龟头上的骚水甩落在严稹的皮鞋上。
“舔干净。”严教授声音严厉起来。
“对不起!”路东言连忙道歉。
严稹把鞋抬起一点,路东言自觉地双手去捧,当他托着严稹的脚跟,想捧高一点去舔的时候,手里的鞋却向下发力保持不动。
路东言心里一颤,臣服地低头塌腰,他托着皮鞋,伸长舌头去舔食,敬畏油然而生。
伏跪的姿势,让警裤勒出路警官壮实浑圆的大屁股。
严教授拾起一旁的马鞭,高举,甩下。
“啪!啪!啪!”
密集地击臀声在封闭的房间里响起。
壮实的路警官也不呼痛,撅高屁股,贪婪地舔扫着主人的鞋面。
严稹抽人出了一点汗,那股昏昏欲睡的药劲儿又上来了。
他把鞋踩在路东言的胯下,重重一碾,“自己蹭。”
“谢谢爸爸。”路警官下腹发热,竟然把脑海中的称谓脱口而出。
严稹撩起眼皮看他,路东言窘迫地低下头,但对方却没有说什么。
也许是懒得开口,也许是默认了。路东言心想。
路警官那根狗屌的颜色也与肤色相近,又粗又黑,两个大卵蛋沉甸甸的,看着就欠虐。
他捧着严稹的鞋,挺着鸡巴去蹭,粗粝的鞋底磨着狗屌,让他发出粗重的呼吸。
向来被评价内敛木讷的路警官,不知道为何,今天看着严稹冷质的目光,就忍不住发骚:“爸爸、谢谢爸爸……啊、啊哈,爸爸……”
严稹被吵得有点烦,发狠地踩对方的狗屌,路东言吃痛闷哼,弓着背惨叫。
严稹不玩虚的,脚下力道非常狠,命根子被那样踩踏,再爷们的人也发冷汗。但痛过之后,路警官胯下那根东西又硬得不能再硬,又痛又爽又畏惧。
路警官抿抿嘴唇,又敬畏地叫了一声爸爸。
“皮带。”严稹摊手。
“是!”路警官立即把皮带解了,伏着头,双手呈给对方。
路东言撅着屁股,以为主人要抽他,结果对方只是踢了一脚他的胸口,让他跪直,然后把皮带塞到他嘴里。
“叼好了。”
路东言此时才反应过来,就算是黑皮也看出来脸红了,以前只有嫌他闷,嫌他笨的,这是第一次遇到嫌他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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