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听到这话,也不禁耳尖发红。
“知道姜刑最早是怎么来的吗?”郑延吉闲闲地说着话,冷不丁地把姜块塞到了男人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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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楚三痛吟出声,泪水含在眼眶里。
郑延吉却更加不客气地往里面顶了顶,“以前西方人买卖马匹的时候,商人会在马肛门里塞进生姜,来检验这匹马的品相,越是好马就会越躁动……”
“啊、呃啊啊”
“叫这么惨啊、看来我们楚三爷也是匹烈马呀”
“主人,不要,主人……”楚三的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啪!”少年又挥起了藤条,“烈马要配一条好鞭,这样才能驯服。”
“啪!”
"啪啪!"
“主人……主人……”
“啪!”
“啪!”
不管男人说什么,郑延吉都不会手下留情,楚三却还是不自觉地叫着主人,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这一晚楚三吃足了苦头,麻绳解开的时候,脚都是软的,屁股上肿起一道道红痕,肛穴里又辣又痛。枕头被咬湿了,眼睛也哭红了。
楚三是当惯主的,怎么会不了解主的心理,他之前作死,就是想激起郑延吉施虐心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想过自己会被收拾,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被收拾得这么惨。
“真可怜。”郑延吉倚着床头,而楚三则伏在他腿上,让他上药。
郑延吉手上的动作不算温柔,楚三却已经开始眷恋这个时刻。这个晚上,太惨了,太丢人了。但是这一刻,却是有一点点甜蜜的,楚三可怜兮兮地趴着,默默在心里隐藏着这一点甜蜜。
对比进门时的浪荡模样,现在的楚三爷就像只受尽欺负的大狗狗,郑延吉心里暗暗发笑。
“眼睛都哭肿了吧?”
“没有哭。”
“没有哭?是打得不够厉害?”
“不是!主人,哭了,我哭了。”
“痛不痛?”
“痛……”
“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
“谅你也不敢了。”
“……主人,我想给你口交。”
郑延吉上药的手一顿。
“舔脚也可以”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