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湿毛巾,为游稚擦干净身上的脏污,收拾好一切后才去冲澡,两人便抱在一起睡了。
翌日清晨,游稚被尿意憋醒,艰难爬起床,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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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几乎失去知觉,脚刚沾地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宝宝!”程澍从隔壁的书房跑过来,见游稚坐在地上,赶紧将他抱了起来,“怎么摔倒了?”
游稚嗓子也哑了,无力地捏了捏程澍的腰,说:“你还有脸说!嘶——你这牲口……快扶我去厕所!”
程澍红着脸,横抱起游稚,游稚也懒得挣扎,老夫老夫的,没必要玩纯情那一套。原本游稚不会因为做一次就瘫成这副模样,但时隔七年突然被这么大的玩意插入,昨晚的姿势又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还让他的双腿酸痛,再加上后庭的撕裂伤,让他有种半身不遂的感觉。程澍又给他涂了一层药,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疼痛感。
洗漱过后,四人一起吃了个早午饭,接着便踏上回城之路,初照人要赶回工作室录视频,程澍积压了一堆报告,游稚则要赶去新区量尺,剩下自由人初见月,死缠烂打要跟着初照人去上班,两辆车便在高架桥后分道扬镳。
这天量完尺后,游稚顺便去了趟秦朗的房子查看进度,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游稚放下心来,给秦朗发了条微信,过了几个小时也不见回复,想来应该在忙工作的事。程澍也没有消息,只是在饭点前匆匆忙忙发了条语音告知游稚不能一起吃晚饭,外加一张抱着橘猫的合照,那猫很胖,半眯的眼仿佛在说“给你脸了”,游稚这才想起秦朗曾说过他有一只很胖的橘猫,并且会时不时带去公司加班,于是他回了条信息“这是卷福?”。程澍很快便回了一个“嗯”字,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说卷福其实是他捡来的流浪猫,现在基本养在公司里,因为有主子作靠山,在公司里作威作福,简直快成了一方恶霸。
游稚回了一串“哈哈哈”的猫表情,见程澍不再回复,便自行返回公司整理项目进度,忙到八点半才下班。
站在拥挤的地铁车厢内,游稚晃悠悠地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脸上依旧发烫。与钢卓力格的相遇以及重逢,简直用尽了他此生的运气,也许这么多年来受着父亲的“压迫”,都是在为这一天积攒人品。话说回来,像程澍这样的出身,竟然还要天天加班,若不是他对于程澍有着相当的了解和信任,一定会怀疑程澍在背着他乱搞。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