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则继续自慰。程澍说完“什么事”后便陷入沉默,只偶尔“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其余时间都是秦朗在说话,不过游稚听不清内容,也不在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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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他知道工作上的事不能随便与外人说,哪怕是家人也不例外。
程澍的脸憋得通红,呼吸也逐渐粗重,显然是受不住羞耻与提心吊胆的双重夹击。游稚还没玩得尽兴,于是跪坐在他身前,一只手捏一个乳头弄了起来。短短几下爱抚,乳头便如铜豆一般硬挺,用掌心轻轻擦过时有种痒痒的感觉,十分舒服。这时程澍的脸快拧成一团了,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游稚,希望他不要再加重自己的负担,然而游稚又怎能放过他?直接俯身舔起了他的乳头,舌头湿热的触感立即就让他闷哼了一声,游稚明显听到手机里传来秦朗疑惑的声音:“怎么了老板?”
程澍的手腾不出来,只得虚虚用脚扒拉开游稚,再干咳两声,说:“没事,喝水呛到了。”
秦朗“哦”了一声,继续汇报。
游稚又不老实了,用手去摸程澍的睾丸,那处剃得很干净,摸起来滑溜溜的,让他有点想笑。没摸多久,程澍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秦朗便说:“老板,您慢点喝,这事儿也没那么严重吧……”
见程澍两次出糗,游稚心满意足地下了床,以眼神示意“你继续”。程澍再次尴尬地咳嗽,而后说:“我明天下午的日程有哪些?”
秦朗说了几句,程澍又接着说:“两点半的会客推了,通知所有人加班,明天两点开会,嗯……开完会就下班吧,辛苦了。”
程澍挂掉电话,思索片刻,还是取消了关机,一边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一边说:“抱歉,宝宝,打完了,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殊不知游稚早已看开了,他悠闲地说:“我真的没事,那么……现在我们先继续?”
程澍点点头,刚才被公务缠得有点冷淡了,撸了几下后再度硬起,但离高潮总还是差着一点。
游稚正在翻找带来的安全套,直接拿了最大号,颇有点怀念地说:“这个估计还是小了,实在不行就这么进来吧。”他又翻了翻行李箱,从夹层里摸出一条绳索似的东西,冲着程澍晃了晃。
“宝宝,那是什么?”程澍看不清游稚手中的东西,于是发问,“哈啊——我快忍不住了。”
游稚双手拉开那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