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稚愣了,拒绝验尸就表示不可能查明王霖的死因,不过转念一想,就算知道王霖是中两相宜的毒而死,对自己也完全没有好处,毕竟城内只有他手上有新鲜的花,他知道程澍真正想说的话是王家想要迅速结案,再随便安插个理由让自己偿命。而程澍似乎也知道游稚听懂了自己的话,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苦笑道:“抱歉。”
“唔……”游稚感到很难受,这件事原本就不是程澍的错,况且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程捕头何出此言?”
程澍意味不明地看向游稚,说道:“游公子请放心,我会尽快查明此事。”
随着花香渐淡,两人离开了后院,穿进了主楼。游稚这才发现烟月楼的主楼简直像一座雄伟壮阔的堡垒,里三层外三层,加上扩建时接建了不少抱厦,到现在层层叠叠,十分壮观繁复,从后院走到听曲儿的大厅竟然要一刻钟,想要走到大门还得一刻钟,简直神奇。
此时馆内已经开始营业,众杂役与小唱见了这一黑一白的两人均是一愣,看见他们头上的花又是一震,胆子小又害羞的人便稍作个揖,活泛一些的则大着胆子说一句“从未见过程捕头簪花儿,真是好看的紧”。程澍像是听惯了似的,微笑着点头应下,脸都不会红。游稚维护着自己对谁都客气的人设,在168号的提醒下,向每一个遇见的人打招呼。
两人慢悠悠走到大堂,此时台上正有几个男子在唱戏,咿咿呀呀的,游稚也听不出好赖,只觉得加上敲锣打鼓,实在吵得很。因为有些心不在焉,从侧廊走过时,在拐角处撞上一个来送酒菜的酒博士。游稚反应极快,眼见那酒博士就要摔倒,没想太多就去抓他的手,最后人是没事,只是打碎了一个定窑的白瓷莲花倒流壶。
酒博士收入并不高,这一个倒流壶就是他半年的工钱,这酒博士当即就吓得跪下了。168号在脑内快速告知游稚他手头可以动用的银钱和珠宝。游稚在这本书中是一个清高的人,虽然不爱钱财,但多少还是存了一些,打算日后为自己赎身。除此之外,客人们送的缠头他只留下了琴棋书画,剩下的基本都给了龟头,算在每月的业绩里,等月底就会按一定比例抽成,以银两的方式还给游稚,只不过通常连一成都不到。这五年下来,游稚勉勉强强存了五百两,如果算上后院那片两相宜的话,加起来不过也就一千两。
看着跪在地上处于崩溃状态的酒博士,游稚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在身上掏钱,结果发现自己平时根本不会放钱在身上,毕竟也用不着。他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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