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伞。
血滚落进眼帘时,子幽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猩红。心里某个角落霎时仿佛已经千疮百孔,这三百多针,刺得太深,深得他这一辈子都抹不干净了。从今往后,他会像馆内普通的男倌那样接客。他再也不会是自己。
子幽愣神间,面上的血已经被擦净。有人松了他身上的绳子,带他去沐浴换衣。
戌初时分,子幽抱着一床通体漆黑锃亮的仲尼式古琴登上了宾客满座的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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