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间昏黄的灯光却影影绰绰地越过二楼楼梯栏杆,和从窗投入的月光交映在他面前。
他鬼使神差地收着脚声上了楼,从二楼主卧将掩未掩的光亮里,隐隐传来压抑着既痛苦又欢愉的低低叫声。那青年音色清澈,在人为地刻意压低后,反而从拖长变调的尾音里透出些天真羞怯的性感。
结实高大的男人叠在较为瘦弱些的身上抽动着,他认得出来,前者是赵御,后者是程柯。他目光掠过赵御雄性健美的肌体,死死粘在程柯赤裸的奶白色肌肤上。
说是奶白也不准确,他被关在室内太久,肤色显得极为苍白,都偏向些病态的不自然。好在程柯肤质光滑,薄薄一层热汗紧紧裹住他外在皮肉,赵止荣隔着门缝,捏紧手上盛水的杯柄,眸色森森地望向光亮处,喉头又紧了几分。
男人伏于青年胸膛前又啃又舔,那青年左右推脱地摇晃着脑袋,分明承受不出体内涌出的巨大浪潮,气息慌乱,肉臀却被连在男人下身紧锁,那男人腰身耸动,抽送粗大肉棒时极快地带出一线淫液,干得程柯媚肉外翻,禁不住努力收缩穴眼。
“赵、赵御……”那声音磕磕跘跘地喊着他父亲的名字,下一句又跟猫儿一样从鼻腔里轻轻哼着,梦呓似的飘到赵止荣耳骨上,痒痒的。“我好舒服……”
赵止荣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他不该半夜时踏入禁忌隐秘的地带,在他不应当出现的房间前莫名驻足。但他听着一声声缠绵的、缱绻的呻吟,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父亲身下激烈抽插时偶尔露出的白皙躯体上。
年轻貌美的情人被他父亲的大肉棒插得左摇右摆,随他父亲掌控地大张着长腿哀哀叫唤,露出片角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凌乱暴虐的青紫吻痕,可见不是第一次如此,而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好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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