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枭……”安以骜轻声呼唤着,像是个被困深闺思念离家未归的丈夫的小娇妻,在徐枭的耳边哀怨地呢喃道,“我想你了。”
温热的气息弄得徐枭耳后根那一块儿痒痒的,红了一片,看上去很是诱人。
要是他怀里的人身体没给他毁成这样,他起码现在还能把怀里的人压在桌上为所欲为,而不是像个柳下惠一样只能强迫自己坐怀不乱。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他一定会让过去的自己懂得什么是节制。
可惜,没有如果。
灵魂被他弄丢了,身体他也得不到。
安以骜委屈地咬住了徐枭的耳廓,只能靠牙齿来回研磨那层薄薄的肉膜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徐枭,你知道吗,我后悔了。”
安以骜后悔什么了?这家伙现在有权有势还有什么需要后悔的?
难不成安以骜是后悔当年作死招惹他?
也是,如果以安以骜的角度看待这一切——虽说他遭了报应,安以骜也亲手复仇了,但安以骜被他毁掉的过去,已经无法弥补了。
他欠安以骜的,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大概还得下辈子接着还……
如果说安以骜是贪图他什么东西,所以才留着他的命和他委以虚蛇,那他不妨将这个性奴的角色演得更加低贱,让安以骜早点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能够下定决心处理掉他,然后……在没有他阴影下的世界重新开始。
徐枭伸出手最后拥抱了一次安以骜,动作很轻,如果安以骜感到不适的话,稍稍抬手就能推开。
“!”好久没被徐枭抱过的安以骜心情突然放晴。如果他有尾巴的话,在这一刻一定是甩地跟电风扇一样。
安以骜不敢乱动,生怕破坏了心上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出的回应。
触及到的身体僵硬得像是在抗拒,徐枭没一会儿就收回了手,不再做什么逾矩的举动。
温柔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再次失去,安以骜失落地垮了肩。
今天一个主动的抱抱,明天岂不是会有一个主动的亲亲?如果一直这样有积极的进展,再过一阵子,“徐枭”岂不是就要回到他身边了!安以骜对未来重新充满了期待。
……
事实证明,主动的亲亲什么的仅存在于安以骜的想象。
对于安以骜来说更残酷的是,那天之后,徐枭的“病”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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