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给背熟之后,拿着文件进了卧室,却发现卧室内一个灯都没开,漆黑一片。
“老板?”
借着月光,安以骜环视了一圈,发现阳台的门开着,走了过去,看到徐枭正坐在阳台上的沙发上,他面前玻璃圆桌上的威士忌空了大半瓶,烟灰缸中盛满了烟尾。
还没靠近,浓烈的烟味就呛得安以骜咳了两声。
听到安以骜的声音,徐枭头也不抬一个,冷然命令道,“出去。”
从没见过徐枭对他这种态度的安以骜愣在原地,如置冰窟。
安以骜走近了两步,将手里的文件往前递了递,没拿着文件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了肉缝之中,“这是昨天的各个毒头的海洛因数据报表,我按照您的要求整理完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我说了让你出去!”
徐枭一把抓过了安以骜手中那烦人的一叠纸,砸在了他的身上。
纸散落了一地,借着月光还能看见在打印字体旁,还有很多手写的小字,一看就是花了一番心血才能有的成果。
安以骜垂眸将眼中的情绪掩下,一言不发地蹲下,一张接着一张地将散落的资料捡起。
看到了安以骜在蹲下时,眼中闪过的受伤,徐枭移开视线,放缓了口气,“别理了,你先出去吧,今晚你去客房睡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安以骜当做没听见,继续收拾地上的残局,语气平静地问道,“是因为刚才死了的那个女人吗?”
“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徐枭将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玻璃和玻璃之间碰撞产生的清脆声响亦是一声警告。
收拾好了地上的资料,安以骜站起身,走到徐枭面前,拿起桌上的酒杯,将资料放在刚才酒杯的位置,居高临下地说道,“我们结婚五年了。”
说罢,安以骜将酒杯压在了资料上,坐到了玻璃圆桌另一侧的位置,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那个女人是谁?”
看到安以骜举手投足间都带上了几分他的戾气,徐枭嗤笑一声,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拿起桌上压住资料的酒杯,一干而尽,嗓音沙哑地说道,“初恋。”
初恋这两个字包含了太多,多到安以骜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安以骜残忍地说道,“但她不属于你。”
“我知道。”徐枭深深地吸了口烟,“年轻的时候总以为爱一个人就一定能够地久天长,后来才发现,人都是走着走着就散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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