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然伸直,圆润的指头重重擦过内壁。
沈玉彦差点又叫出声,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快进来。”
齐兰真的用手指衡量了一下,“不行,还不够大。”
他左手捏着齐兰的臀肉,右手专心开拓。
很快就有三根手指在后穴里翻搅,粘腻的脂膏化成水液从里面流出来。
三根手指能在里面畅通无阻地进出后,齐兰才抽出手指,扶着阳物抵上穴口:“阿彦,我要进去了。”
灼热的阳具将穴口一烫,然后破开肠肉顶了进去。
沈玉彦塌下腰,忍着被阳物贯穿的冲动。
在马上毕竟限制了动作幅度,齐兰用了一番力气才将整根都插进去。
沈玉彦整个上半身都伏在马上,后穴连着齐兰的肉棍,倒显得他才是被骑的那匹“马”。
整根没入后齐兰等了一会儿,等沈玉彦适应了才缓缓地抽插。
沈玉彦被插的一动,乳珠磨蹭着披风表面的粗布。
齐兰揽着他的腰,轻易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阿彦,自己摸摸胸口。”
想否决这羞耻的提议,但胸口痒痒的,沈玉彦一手捏紧缰绳,一手在胸口上揉搓。指腹碾压过乳珠,又两指捻起。他的指甲陷在痒痒的地方,整个胸口都被狠狠地摸了一遍。
齐兰在他身后不轻不重地撞击着,他拍了拍沈玉彦白花花的屁股,“阿彦,你真粗暴。”
他猛地撞了一下,两腿一夹马屁股。
正在吃草的马受了惊,撒开提子往前跑。
“啊!”沈玉彦受惊地呻吟一声,又立刻咬着嘴唇。
齐兰在他身后,阳物埋在他的穴内,马奔跑着颠簸着,阳具也在里面颤动。
沈玉彦粗喘着气,肠壁内的敏感处被摩擦,他的下身也贴在马背上。
齐兰两手掐着他的腰,不时抽送一下,他的角度刁钻,每一下都撞在沈玉彦的敏感点上。
夜晚风凉,沈玉彦额头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他的鼠蹊处酸酸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风声直窜往耳边,马在田野里信步,头上是星星密布的天空,四周是暗色的群山。不知多少生灵在这夜色中沉睡。
在冷白的月光下,他骑着马,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
脂膏被插出泡沫,他的后穴湿润,而他身前的亵裤已经被濡湿。
齐兰一手按在他腰上,一手伸到他腹下,在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