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粉色图案说,“但我觉得还行啊。”
“你涂个我看看。”林峪说着又摸上了俞鹤亭的腰。
俞鹤亭一点儿都不别扭,转手就往自己嘴上涂,涂完还问:“好看吗?”
“好看。”林峪点头。
“真的假的?”
“真的。”林峪抽出一只手竖三指做发誓状。
都说死亡芭比粉,但俞鹤亭真驾驭得挺好,当然这只是林峪个人的认为,可能他有俞鹤亭滤镜,反正俞鹤亭涂了就是好看。
“因为我皮肤白么?喻妹妹说这只有皮肤白的人涂了才好看。”
他虽然是个体育生,但他绝对是体育生里最白的那个,没办法这是天生的。
“可能是。”林峪放下发誓的手又摸上了俞鹤亭的屁股,隔着布料按了按穴口问:“这里还疼吗?”
“一点点。”俞鹤亭挤着眉头,“你是不是只爱我的屁股啊?”
林峪笑出声,扒了他的裤子说:“是爱你才会爱你的屁股,不然谁的屁股都可以。”
“好像挺有道理的。”俞鹤亭跨开腿坐在林峪腰上,假模假样地说:“可是我还有四张半的卷子没写。”
林峪扶着阴茎顶在他的股缝处,由于昨晚做过很多次,俞鹤亭的后穴还没恢复至正常大小,所以林峪很容易就顶了进去。
“不着急,我们班发了七张。”
“哈……”俞鹤亭轻哼一声,撑在林峪的胸口问:“那你怎么…嗯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一句话被顶成了三段,俞鹤亭觉得自己随时都能被颠到跌落在床,可林峪的鸡巴却把他钉得死死的。
“我昨晚晚自习的时候就写完四张了。”林峪握住俞鹤亭两边的膝盖,“你自己动。”
·
坐着自己动的这个姿势,俞鹤亭可谓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进的深,他会很爽很爽,恨是因为自己动真的太累太累了。
林峪在床上其实没有什么做爱技巧,仗着阴茎又粗又大,每次进出都会准确无误地磨到俞鹤亭甬道里的小软肉,几次下来俞鹤亭早已腰眼发酸,散架似的弓着背趴在林峪身上大喘气。
“动啊。”林峪掐着俞鹤亭的腰将他扶起来摆正,“继续动。”
甫一松手俞鹤亭又趴了下来,伏在他耳边软糯糯地说:“歇会儿嘛,我好累哦。”
“这才刚开始呢。”林峪轻笑一声,支起腿抬臀顶弄。
“啊…!”俞鹤亭被撞得一激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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