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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鹤亭拆了雪糕,伸舌头舔走木棍上流下的奶油,他的舌尖红艳艳,轻轻向上一挑,便将那溜白色的奶油卷进了嘴里。
林峪感觉自己的裤裆有要升旗的意思,凑在俞鹤亭耳边说:“晚上我要射在你嘴里。”
不说还好,一说连画面都有了,这下彻底硬了。
俞鹤亭的眉头抽搐了两下,偏过头问:“你是不是硬了?”
林峪不置可否,俞鹤亭却伸手在他鸡巴上摸了一把,扑闪着眼说:“哇真的诶!你大白天对着我也能硬?”
“这还分白天和晚上么?”林峪无法理解。
俞鹤亭不理他,继续吃雪糕,却将吃法从咬变成了舔,从根部到顶部,舌面带着一层白色的奶油收进嘴里,复又伸出鲜红的舌尖再重复一次,然后一次又一次。
林峪身临其境了,他真希望那根雪糕现在立刻马上就变成他的鸡巴。咽了咽嗓子说:“你故意的吧?”
“哦你看出来啦?”俞鹤亭眨眼,“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林峪抿嘴,好想就地正法啊但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操场上所以这个想法不可以有。
但白天和操场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操场上有很多人啊,牵手的小情侣和成群的体育生,他们会看到俞鹤亭的身体所以就地正法就是不可以。
林峪站起身,俞鹤亭赶忙仰着头问:“你干嘛去?”
“厕所。”他迈出两步后又停下,转过身看着俞鹤亭问:“一起?”
“昂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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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的最后一个隔间是杂物间,拉开门里边只有两个落在一起的红色塑料水桶和一个直径60厘米的大拖把,剩余的空间站下他们俩绰绰有余。
林峪走在后边,关门的同时将俞鹤亭压在了门板上,“咚”的一声俞鹤亭的后脑勺撞了个闷响,还没来得及瘪嘴喊疼就被林峪堵住了嘴。
接吻就是舌头打架,俞鹤亭在这方面打不过林峪。他的嘴里还有雪糕的甜腻味,甚至连舌头都还是冰凉凉的。林峪搅着他的舌头吸吮得特别用力,俞鹤亭招架不住被亲软了腿,靠在门板上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是一个野蛮且带着小布丁味的吻。
拉开距离时四片红唇芝士拉丝般地拉出了一条水光感十足的银丝,但还没维持两秒钟就断了,俞鹤亭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转过去。”林峪说。
俞鹤亭照做,还很自觉地撅起了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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