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轻地磨,出声提醒他别动。
俞鹤亭乖乖地听话,仰着脖子说:“你硬了诶。”
“嗯。”
“做爱吗?”
“不做。”
“为什么?”俞鹤亭皱着鼻子问。
林峪说:“你明天不是体测么。”
“别提了别提了,一提我就气,傻逼老师怎么说推迟就推迟。”俞鹤亭咬着牙抱怨,叹了口气又说:“早知道昨晚就多做几次嘛。”
继而又十分担忧地转过头问:“那你这怎么办呀?嘿呀都怪你,我现在也硬了。”
“……”
小祖宗蛇妖似地扭,惹得林峪的呼吸愈来愈重。
俞鹤亭挣开林峪的手臂,直接从他身上滚到一旁平躺着,双眼盯着天花板用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说:“我整个人都给你用,哪里都可以。”
“你怎么这么骚啊?”
林峪不装什么柳下惠,边说边欺身而上,两只手伸进俞鹤亭的睡衣下摆,一路摸着将上衣推到了锁骨处。
“我不也就只对你骚嘛。”俞鹤亭委屈憋嘴,“在家自慰都是想着你的。”
林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俯首含住俞鹤亭一边的乳头,越想越觉得可爱,嘴上用力啃了两下,俞鹤亭吃痛,撒娇说疼。
一个疼字硬是拐出了山路十八弯的行程。
林峪抬腿跨坐在俞鹤亭腿根,勾着裤腰轻轻往下,放出了俞鹤亭粉嫩的阴茎,复又掏出自己的,两根挨在一起,对比格外强烈。
“可爱。”他夸。
还伸手在俞鹤亭的龟头上点点点。
俞鹤亭脸红,“你才可爱!”
“没你可爱。”
从点点点变成打圈圈,磨得俞鹤亭一个劲地哼哼,咬着唇眼泪婆娑。
林峪将两根握在一起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来回揉搓着俞鹤亭腹上的薄肌,上瘾似的爱不释手。
“舒服吗?”他问。
俞鹤亭“嗯”着点头,伸出一只手求抱。
林峪却不拉他起来,只将那只手牵住了。
俞鹤亭问:“如果你那时候也没拉我起来,你妈妈还会推门进来吗?”
林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显然是没想到俞鹤亭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他笑了笑说:“会啊,哪个妈希望自己儿子搞男人?”
“可是她进来骂你的时候说还以为你只是鬼迷心窍了要欺负小姑娘。”俞鹤亭借力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