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曼将桌面上的东西往两侧推开,伸出手将哈德罗从桌上拽了过来,让他正坐在谢尔曼面前桌子上的位置。
“我以为沃尔伯格都是聪明的虫。”
哈德罗装作听不懂话中的深意,笑着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按开皮带的卡扣,“哒”的一声,哈德罗自然的从桌面上下来,鞋跟敲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自然的跪在谢尔曼的双腿间。
“多谢殿下称赞,只有聪明的虫才配欣赏您的魅力,与您作对的永远是傻子。”
哈德罗试探性的将手探向谢尔曼的腰带,伸出舌尖缓缓的将嘴唇舔的湿润,眼里满满的真诚:“殿下,请准许我为您服务。”
谢尔曼将手按在了哈德罗烟灰色的发顶,鼓励似的揉了两下,然后轻轻揪住胯下雌虫的头发示意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眼睛。
“服务要真诚,不止是用嘴。”
谢尔曼松开哈德罗的头发后,手指点了点哈德罗的唇,又指着哈德罗的胸口。
“只有全心全意、甚至要发自灵魂,才能打动我。”
“要赌上全部呢。”
即使胸口大开,裤子也解开了腰带,跪在谢尔曼的胯下,哈德罗也并没有献媚地靠上去说一些甜言蜜语表忠心,巧舌如簧的他像是一时间失去了对那条灵活的舌头的掌控,那被同僚讽刺成不怀好意的脸在这班情景下竟然显得很是郑重。
只有哈德罗自己清楚,自己的思绪有多乱,心跳有多快,他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东西。
“爱情总会令雌虫输得一败涂地,不是吗?”
哈德罗说完这句话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后又释然的笑出来。
“爱上您的那一刻,我的灵魂早就先于我的理智投降了,如果……”
哈德罗没有继续说如果怎样,只是驯服地将脸贴在谢尔曼的大腿上,镜腿被挤压得让镜框有些偏移了该在的位置,发丝还有些凌乱。
“我已经心有所属,我的心,不在属于沃尔伯格了。”
“我会倾尽所有为您服务的。”
哈德罗指了指自己的嘴,眼神暧昧:“殿下,想试试我的内里是否和我的嘴一样真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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