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子被玩弄的感受,突然一下要他隐忍,他根本做不到。
“不啊……我……我做不到……啊肏的太深了啊……痛啊啊……”
“奴才相信王后。”
即便努力想去隐忍叫声,白染依旧叫了一天,直到被鞭打痛的昏过去才暂时逃过被狠肏厉打的痛苦。隔日继续受此折磨,五日以后总算被打痛打怕,咬着唇硬是不发一语。
曹总管大喜过望,能驯道隐忍,第二步和第三步就变得轻巧起来。
白染到袭春宫的第十日,曹总管往白染体内放入一只苗疆的蛊虫,“被种蛊者的阴穴会感到钻心至顶的瘙痒,肏进再粗长的肉棒都没有用,不取出蛊虫就得不到解脱。”
“你这个死老头……你又想做……什么……啊……痒啊……痒……唔……”由于已学会隐忍,白染抓着床单,咬牙道,“我不是已经学会忍耐了吗,为何还不送我回去……唔。”
“奴才保证五日后就送王后去见陛下,王后只要听话,奴才就取出蛊虫。”
平常用手指抠逼或是插进假阳具时阴穴也会瘙痒,前几日涂抹春药时更是瘙痒到只要有鸡巴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愿意被狠狠操干,但从未像此刻般瘙痒进心髓。肏干扣弄起不了任何作用,淫荡仿佛刻在血中,只有死去才能得以解脱。
发现往肉洞里捅入两根玉势都没用,白染哭着求曹总管,“我听话……快取出来……”
“不是听奴才的话,是听陛下的话,王后可答应从此以后绝不忤逆陛下?”曹总管肃穆地询问白染,白染下意识拒绝,“我不……唔……要死了……痒唔……”
“奴才再问一次……”
“我答应!我答应你嗯……快唔……快……取出来……”
“请王后拿陛下的衣物闻一闻。”
说罢曹总管把准备好的瞬失的外衣给白染,白染照做,龙涎香让他非常的有安全感,可他在这处待着一直没机会见瞬失,被反反复复的折磨,他才想起瞬失的好。若他珍惜瞬失的温柔,也不会被送到这个地方让人调教边打,想到这些,白染委屈的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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