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能被狠狠的占有玩弄。
“烂掉了……呜……烂掉了……白染是哥哥的……被肏烂也是……嗯嗯哥哥的穴……哥哥想怎么玩弄白染就……这么玩弄白染嗯……白染的骚洞是哥哥的……命也是……”
“你的心情寡人已经知晓,寡人亦是同样,心属你,命属你。”
没有帝王不喜欢忠诚之人,对方若是自己的亲密信任的对象,更是心悦。
将衣衫凌乱的白染翻过身,抓着手腕和马屌从后深入,瞬失撕咬白染的嘴唇,血气混合淫气,发酵成最烈的媚药。白染用点余力揉弄悄然胀大的奶子,扭着腰配合瞬失的肏动,只是他实在夹不住鸡巴,便用花唇和骚芯代替,粘腻抽出时的囊袋,缩进插顶时的尿口。
白染骚淫如骨的小动作无疑让瞬失十分舒爽,两根鸡巴同时狠快的肏插近两个时辰,肏到白染三穴齐喷虚脱晕倒,瞬失才缴枪抽出,此时白染的淫洞已经被两根大鸡巴长时间的震抖肏射的松垮不堪,抽搐着无法合上肉壁,夹挤半天仅是可怜兮兮的吐出粘浓的精液。
激烈的性事过后,宫女们闭目收拾狼藉,瞬失则亲自为白染洗净身子放于软塌,适才重新于堆满奏折的书桌前坐下,为二十多天来因战事未能及时处理的政务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早,白染迷蒙的醒来,他浑身酸软、嗓子干涩,而双穴都瘙痒的出奇,一直在蠕动湿润花肉。他伸手去抠弄,发现昨日还紧致吸人的阴穴松松垮垮,直接插进三根手指都有余空。回忆起昨夜被两个鸡巴狠狠干爆的事,他生气的直呼瞬失的名讳。
“瞬失!”
“瞬失!!”
“瞬失你给我过来!”
随侍的几位宫女吓得立马下跪,无论在哪个国家,直呼王的本名都是大不敬之罪,要被杀头,宫女们害怕的求白染不要再叫。瞬失就在隔壁的书室,听见便慢步走来,他让宫女全部退下,捧起白染尚且朦胧的睡眼轻轻亲吻,“哈哈,还没睡醒就思念寡人了吗。”
“讨厌哥哥,讨厌。”白染却是嫌弃的推开瞬失,气鼓鼓的。瞬失不解,“怎么。”
于是白染抓着瞬失的手摸到淫穴,花唇外翻肥厚吸粘如章鱼壶盘,穴肉跟着外翻,骚洞开着足以容纳四指的花嘴,怎么都无法缩紧。行房的次数寥寥,却比接客的妓女还不堪。
“小穴被肏松了……而且好痒好想被肏,现在就想。”扑进瞬失怀中捶打胸口,白染十分埋怨的说,“白染已经变成淫荡的松货了呜呜,都怪哥哥!讨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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