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藉由这步棋摧断两人的关系,到时再将白染的身心都夺过来。
“这是陛下的旨意。观礼的时辰太长,他怕你无聊,更怕你有所留恋。”
轻笑挑起嘴角,瞬洗添油加醋的告诉白染。
知晓瞬失欺他瞒他,白染心中难受更胜被瞬洗欺辱,但眼前他见不到瞬失,气全部撒到瞬洗身上,若是能够,他一定打得瞬洗鼻青脸肿,可惜无法,“退下吧,不想见你,一刻都不想。”
说罢他给白则会使了个眼色,提醒她瞬洗并非良人,务必小心谨慎。
见此情状,瞬洗笑的愈发讥诮。
“是。”
不过瞬洗倒没有纠缠白染把七日前的事情继续下去,亦不害怕白染会将他的熊子野心暴露出去,而是安然的携白则会告退。白染清楚瞬洗怕他自尽,暂时都不会不轨,不过他要警醒些,还得把瞬洗对这江山的觊觎告诉瞬失,等瞬失回来,他要以男子的身份与瞬失相谈。
他不想被瞬失防着备着,就算他心许他人,他也是懂得大局的。
夕落时御医体查复诊后离去,白染用过晚膳,胸口发闷,想到回宫后发生的种种,每件让他喘不过气来,无论是瞬失还是瞬洗都令人生惧,为何从前那么单纯的二人变得如此复杂。
江山就那么好吗,哪怕兄弟异心也要去争去夺?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哪怕上战场也不告诉他是否危险,只说待归来,他搞不懂啊。
他要在深宫里不谙世事地等到何年何月。
披着单薄地外衣,白染站在窗前望月,久久不愿安眠。
忽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声沉气热。
“白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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