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怎么着心里一颤。
床边放了银票和一身新衣裳,岚绒心里欢喜,穿好了衣服,岚绒拿着钱就回来家,家里老娘的哭声挡不住的传出来,岚绒就躲在草垛子后面。爹的尸骨已经下葬,这会儿房子里就剩下老娘一个人,二哥和二嫂回了娘家,大嫂上街买菜,大哥去砍柴了,岚绒小心翼翼的整理了自己的新衣服眼角有些泛红嘴角却挂着微笑,“韩爷刚给的别弄脏了”
收拾好自己悄悄地就进了屋,老娘坐在炕头眼镜红肿眼神无光,看见岚绒进来也没有哄赶,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岚绒看了不忍,强忍着鼻子的酸楚咧嘴笑了笑“娘啊”说着就跪下了身子,老娘别过脸不看他,岚绒牵着老娘的手“您要自己照顾自己,儿子最后一次见您了。”岚绒也没说为什么,他只是想和过去做个了断,没有人愿意有一个做相公的儿子,老娘依旧没有表示,木讷的抽回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窗户外面一动不动,岚绒也没有待下去的理由起身就要走,到了门口正巧遇到回来换砍柴刀的大哥“大哥你回来了。”兰福瞧见岚绒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刚死了爹,这人又来晦气。
“你来做什么!”岚绒低着头从怀里掏了掏,拿出来今天韩成平给的所有银票放在了兰福的手里,兰福虽然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但是他更不屑岚绒的钱,捏皱了手里的银票扔在了地上,岚绒害怕他弄撕了“别!”急着解释道“这个钱留给老娘,毕竟他给了我身子,是我自己作践,爹走了,我没钱,也不能孝敬,现在就剩一个老娘,大哥请您多照顾,票子给您我放心,您悄悄收着。”岚绒从地上捡起来抹平了褶皱又递到兰福的手里,兰福拿钱得手顿了顿也没说什么“等娘走了,钱如果还剩,就留给您。”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岚绒没有直接回到后街而是去了沐予楼,如灼回来也有两天了,岚绒就去瞧瞧,自从上次那事儿之后岚绒就没见过他,如今再见着他觉得如灼变了一个人,脸色灰白没有什么精神。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平日里如灼都是精精神神的活泼的很,像这样安静实属不对劲。
如灼摇了摇头把岚绒的手放在了肚子上,岚绒不明所以“肚子疼?”如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如灼摸着岚绒的脖子“先说说你,穿了新衣服,脖子上却挂了彩?”
被说到了新衣服岚绒觉得浑身不自在,“你也知道有些恩客总有些爱好”岚绒避开了衣服急忙解释。
如灼不是傻子,瞧见岚绒躲闪的眼神就不简单“衣服也是恩客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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