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根银针,疼痛缓解了不少。”
唐云寐蹙着柳眉查看了一下伤口,抬眼瞪了一眼唐衍,问:“少给我贫嘴,那根针呢?给我看看。”
“我看银针上并无记号就扔掉了。”唐衍答道。
“……”唐云寐听了,只是叹气半响没说话,纤细的手指头按压着伤口边缘,然后从随身带的小包中拿出两根针刀,一根扎在左手手背的穴位上,暂时麻痹整条胳膊的神经,一根扎在伤口边的穴位,唐云寐看唐衍没有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就继续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些淡黄色的粉末涂在伤口上,见伤口上并没有流出余毒,唐云寐这才安心地拔掉针刀,佯怒道:“这次算你走运,伤口里没有毒,也没有伤到骨头,命真大啊你。”
“托师姐的福。”唐衍笑了笑,眼眸里温情似水,唐云寐的关心让他非常受用。然后唐云寐给他把伤口包好,两个人在湖边坐了许久才各自离去。
……
“cut!很好!今天的戏结束了,大家都辛苦了。”导演的这句话简直跟特赦令一样,大家一听到,都舒了口气。
白槿站着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戴了一天的假发,真重!导演过来拍了拍白槿的肩膀,说:“演的不错,第一天的戏就没重拍过几次,以后肯定更好,期待你以后的发挥哦。”
“谢谢导演,我一定会努力的。”白槿谦虚地笑了笑,眼神变得柔和谦逊,仿佛刚刚神情多变的唐衍是另一个人一样。
白槿对导演还有其他工作人员道了声辛苦之后,换掉了戏服卸了妆,又被和自己演对手戏的许执音拉着闲聊了几句,才得以脱身回房间休息。刚刚走到酒店大门口,白槿就眼尖地发现了顾司傲的车,接着又看到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顾司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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