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怀里的男人确实抖得有点可怜,他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发烧38度5,暂时还不需要去医院。晓辉按着记忆把阿雄收起来的冬天的棉被拿出来,把发烧的人紧紧裹住。
劣质棉被又重又硬,连不太讲究的阿斌都觉得嫌弃,“喂,你都在他家睡过了,不知道给他买张新被子?”
晓辉翻白眼:“那也要他肯接受才行啊!”
说话间,晓辉就钻到被窝里,阿斌见状也往床上挤。阿雄的床是房东给配的只有几块木板拼的单人床,只阿雄一个人睡的时候,睡姿豪放一点都会摔下去,三个大男人挤在这么小的床上,难受程度不言而喻。
“喂,你别动来动去,我要掉下去了!”阿斌抱着阿雄不满的道。
晓辉不耐烦地说:“你抱那么紧我怎么脱他的衣服!”
“你脱他衣服做什么,人都生病了,还要玩?”嘴上是这么说,但阿斌还是配合着帮忙把阿雄的衣服裤子脱了。
“穿着衣服怎么给他捂汗?”
“那这个要不要脱?”阿斌勾住阿雄的内裤边缘。
“脱了!”
阿雄呜咽着躲闪两个男人的手,可是他被前后夹击,挣扎都只是徒劳的,动了一会他没力气了,就彻底安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斌悄悄问晓辉:“喂,你不热吗?”
今天最高温有40度,室内没开空调没开风扇,还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捂着一张棉被,怎么可能不热啊!
晓辉翻白眼:“知道热你就滚下去!”
他给挤到墙边去动都动不了,巴不得阿斌起开。
“啧!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呢嘛,你不是不喜欢阿雄一身臭汗,等他洗干净了你再抱呗!”
“闭嘴!”晓辉的手掌包裹着阿雄浑圆的屁股,掌心已经被阿雄的汗打湿了,紧紧吸在臀部的肌肤上。
阿雄到底是体魄好,吃了消炎药发了一身汗,烧就退下来了。
但是,他现在面临尴尬的出境,两人的雄根一前一后的抵在他的裆部,一根戳在他小腹上,另一根卡在他臀缝里,而且伴随呼吸使肌肤产生摩擦,都硬挺起来了。
“……”阿雄不敢动,蹭着他肚皮的和戳在臀肉中间的性器很容易地让他忆起了屁眼被强行贯穿的恐惧。
此时日上梢头,夏蝉叫得人心情烦躁。
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挤在狭小的单人床,还盖着大棉被,阿雄闷了一身汗,他没有狐臭,但是一点汗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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