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骨子里。
秦旭头脑一片空白的给萧情把衣服拉好,许诺给他买新的内衣之后,就狼狈的出去了。他离开房间之后,萧情掀起睡衣下摆把满脸的眼泪擦干净,白色的睡衣染上了斑驳的湿意,他也不在乎,乱七八糟的把自己裹起来,在床上缩得小小的,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他紧紧的抱住自己,觉得自己唯一余下的就是这副钝重的身体,里面还有一个折磨着他的生命,叫他本就脆弱的灵魂在双份的重压之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房间里还残留着养父留下的味道,萧情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这张床也是养父用过很多年的,萧情侧躺下来,把脸深深埋进床里,两只手颤抖着伸进睡衣,一只手缓缓揉着发育期有点涨硬的乳房,一只手探进湿哒哒的腿间——昨天晚上留下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萧情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的味道,拎起那根线往外一拉,被堵住的淫水失控的往外涌出,顺着腿缝湿了一床。
他不是见人就发情的母狗,但是每次跟养父接触,一些见不得光的分泌物就争先恐后的往外冒。萧情想这大概是身体对自己的提醒,提醒他不要强装清高,赶紧顺应本能祈求强壮雄性的疼爱——发情的浪穴可以塞住,可是感情呢?
在自己的养父面前,他感觉自己的一切背德的情感都不可抑制的往外泼出来,他想自己的一切都是可以奉献给秦旭的,他可以跪在地上把自己畸形的身体和更加畸形的感情一起捧给他,秦旭只用接受,占有,尽情享用就好。可是他的养父又是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他开始希求一些回应——萧情看着墙外攀进来的绿色植物,心想,自己明明只想攀进来看看就好了,可是这间屋子是那么好,食物是温热的,床榻是柔软的,足够坚固免受风吹雨打,他不仅想住进去,还想让屋里屋外只有自己一棵植物——
再怎么看,都只是过分的奢求吧。
过了几天,秦勉父子过来看萧情。其实人精如秦勉,早就想趁萧情在秦家立足不稳下手,送走或者关起来,总之能让他和肚子里的种消失掉就好。但是秦旭把萧情保护得很好,甚至在萧情身体养好之前不让他们踏进家门一步,秦勉恨的牙痒痒,不知道一面之缘的萧情就给秦旭下了什么蛊,一个外姓的贱种倒端起了大小姐的架子。他早求晚求,还把儿子的生父身份抬出来,总算得见萧情一面。
秦旭没有给他透露什么关于萧情的信息,也就是说那个孩子可能还在。一个畸形儿,生下的能是什么好东西?一想到这个定时炸弹已经在萧情的身体里揣了一个月,秦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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