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育汤,汤里有一味药与封住女窍的秘法相悖,自此这秘法便时好时坏,坏时他那女窍便如灌了淫药,巴不得百十人来肏上一回。李随意根据亲娘留下的密信找到自在先生,使了许多法子,最后发现他若是口服阳精,便能缓解几个时辰,若是胯下两口穴吞入男根取精,便能恢复秘法的效力。
起初他不愿用这后一种法子,嫌像吸食精气的狐妖,便与烟花地的倌儿厮混纾解一二。后来这样不好使了,一次发作与李书情难自禁使了菊穴谷道,竟发现女阴能闭合数十日,症状大大缓解。但他到底敬重李书,知他的伴读日后会是国家栋梁,不忍收作娈宠,便让自在先生替他在安华馆养了几个身世清白,器大活好的倌儿,时不时乔装去作客。
某日夜里他兴起踏月高歌,被馆里夜宿的客人瞧见了,隔日外头便传出馆里藏着位清音袅袅、环姿艳逸的俏倌儿,一时安华馆的门栏都要踏破。自在先生不堪其扰,与李随意饮茶时槽了几句,李随意便自告奋勇地要扮个倌儿替先生揽客了。
是以李随意偶尔在安华馆陪贵客吃茶,以还馆主人情。
这自在先生甫一见他,一双鹰隼似的眼睛一瞠,道:“白日当头的来作甚?”
这如炬目光倒是盯得李随意背上起汗,他扭捏着身段凑过来,赔笑道:“来替馆里揽客呢。”
“有心了,”自在先生折扇一拢去戳李随意腰,直教他因适才浪潮汹涌而酸涩不已的腰身塌下去,先生觑一眼战战兢兢扶住桌沿的小韩王,啐道:“少来馆里拈风流,可知畿内央某将五爷货出去的贵人排到哪了么?”
先生戳着李随意的腰脊将他往外赶,“瞧五爷这吃撑的懒样,还是速去寻僮儿通理通理罢,之后若还得闲,便回您屋里与那几位相公翻腾云雨去。”
李随意溜溜地窜回自己的小院,他不好意思再到前头使唤小僮,见长住院里的几位相公闻声言笑晏晏地出来搀他,便搂了两位往卧房去。这路上还不忘回头交待余下的几位替他烧饭食、备香汤。
待进门他左右香了一口后才霍然发现竟搂了对孪生兄弟——不双、无二。
“你俩似乎还从未一同侍奉过。”李随意含笑道。
那年长几个时辰、较为敦厚的兄长不双接话道:“是呢,还蒙爷垂爱。”
小些的弟弟无二更率性些,胆子也大,直接就伸手替李随意宽衣解带,喜不自胜地道:“无二新学了些样式,就等着侍奉爷呢!”
像是啜了几口般若汤,李随意面上浮起微醺似的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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