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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味道,卡斯帕半睁着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氤氲着湿气,让他看上去没有原来那样难以亲近了。他吸吸鼻子,那环绕着的男性气味,因为对方没有发情,所以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想要抬头去看,看这个即将标记自己的、可恨的ALPHA究竟长什么样子,但身体的无力感太强,他只用自己的余光瞥到了挂在胸前的身份牌。
伊凡·巴雷特,机甲指挥系。
巴雷特……
卡斯帕彻底陷入的昏迷中。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卧室。斯卡帕转动了几下眼珠,再次确认了,这的确是他的房间。
……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卡斯帕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处的腺体,完好而光滑,并不像是被标记过的样子。
卡斯帕眼前又闪过那个叫做伊凡·巴雷特的男人,那个在他发情的时候接近的人,他是个ALPHA,这点毋庸置疑,但居然没有标记他……?
想到这的卡斯帕顿时眼神微妙了起来,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隐疾不成?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平稳的敲门声,卡斯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淡淡地说道,“进来。”
来人是布罗姆菲尔德家的管家,他手里端着饭食。
“昨天是怎么接我回来的。”即使是对着家里的管家,卡斯帕也没有一丝好脸色。
管家放下托盘,在窗边站定,“听医生说,有一位好心的西斯军校学生将您送到了校医院,我们是在校医院见到您的。”
卡帕斯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当然,知道您真实性别的医生都已经‘打点’过了,那个送您到校医院的少年,需要我们去‘沟通’一下吗?”管家尽职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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