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犯贱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贱的。”
“我知道他自私,虚伪,冷漠,从始至终都拿我当工具人,但我还是爱他,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所谓的陆氏继承人,仅仅因为他是陆景琛。”
“我在陆景琛这个名字里醉得太久了,已经走不出来了。”
一醉经年。
许念初在酒吧霓虹的灯光下,好像又回到了二人重逢的那天。
陆景琛只在江北大学待了一年,就出国深造了。
这一年里,由于两人选修的是同一专业,近水楼台先得月,许念初总能在教室里看到他。
陆景琛生性冷漠,那双眼看人时像隔了一层雾,总带着淡淡的疏离感。许念初会早早地到教室占据第七排的位置,只因陆景琛常常坐在第六排。
看着少年清俊的背影和利落的发,许念初常常移不开眼。这样的后果就是,一节课下来光顾着看人了,课倒是一点没听。
许念初以为陆景琛对所有人都是这般冷漠的,直到某天下课她去打水,在饮水机旁看见一个少女穿着蔚蓝色的连衣裙,正兴高采烈地和陆景琛说着什么。而陆景琛微微低头,专注地听着面前少女的话,眼里流露出的温柔令人心惊。
原来他是会爱人的,他的爱只留给特定的人。
许念初仓皇出逃。
心里一丝跳跃的小火苗就这样生生被自己掐灭了。
在那之后不久,陆景琛便出国了。
在时间的磨砺中,许念初也很少再想起这个人。只是每每想起他,总会附带上那个少女。
“一对壁人。”这是许念初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
可没想到四年后,许念初在一场晚宴上再次与他相遇。
自己只是初入职场的小职员,运气好得到前辈提携,受邀来参加行业的交流大会。一开始许念初也以为是各行各业大佬的交流盛宴。结果一到那里,看到那个站在聚光灯下光芒万丈的人才发现,哪有什么所谓的交流大会,无非是一场为迎接陆景琛归国的欢迎盛宴,能见到各行各业的大佬纯粹是因为江城以陆家为首,各方人士都想着过来巴结。
时隔四年,许念初再次看到了陆景琛。
她仰望着那个在舞台上做开场致词的男人,多年后他穿上了更匹配他身份的高定西装,更衬得他身形高挑挺拔,柔和的灯光将他的脸勾勒得俊朗非凡。
有些人生来就是全场的焦点,像许念初这样的凡夫俗子一辈子也只能是站在舞台下方为英雄鼓掌的存在。
许念初就这么在台下听着陆景琛那冷淡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悲哀地发现没有人会不喜欢他,没有人。
那天许念初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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