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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实在是寻不得了,谁也想不到南诏人会狠毒至此,竟然放火烧山。”江公公一脸土色,“这些已经是在民间万金求得的了。”
“袁将军也派使者去跟南诏方谈,但南诏咬死了不知刺杀一事,称山火纯属意外与他们无关,更没有凌霜草。”
韩旸实在想不通,南诏这般究竟是为何?毒害大梁皇帝于他们有何益?
“除了凌霜,真的再无他法了吗?”
“没了……”苏景然道,“可惜,若还有玄元丹或许能解他剩下的毒,即使解不了,至少也还能让他撑几年。”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苏景然想了想,还是苦笑着摇头否掉了。
阳春三月,该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上京却依然未走出寒冬,阴沉沉了一个晌午,在晚间飘起了雪。
正阳宫灯火通明,穗心端了药,撩起厚厚的门帘,跨进去,殿内烧着地龙,炭盆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碳,发出轻轻的“哔剥”声,整个内室里暖烘烘的。
乍暖,让穗心脸烧的微红,身上挂着些零星的雪花,瞬间消失。
“娘娘,药好了。”
听到声音,床前的女人眼神才有了焦距,似还未完全回过神,却已经稳稳将药接过去。
穗心忙扶起床上的人,兰贵妃舀起一小勺送到人半张的嘴里。
韩祁还未完全清醒,烧的昏昏沉沉,吞咽甚是困难,兰贵妃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喂进去,浅浅的一小碗药,却喂得极为漫长。
碗端下去,兰贵妃小心地将人平放到床上,为他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捧着他的手,脸轻轻贴着他的手背,一脸幸福。
“穗心,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他是我的。”
穗心有些不忍的别过头,这一个多月,贵妃连小皇子都不顾了,日日守在皇上,喂药、擦身,事事亲力亲为。大多数时候,皇上都是昏迷的,贵妃边便失神地坐在床头,不言不笑。贵妃对皇上如此痴心,可皇上对贵妃从来都极为冷淡,甚至贵妃怀孕到产子,皇上都没去看过她一眼,穗心偷偷抹了抹泪水,如此好的娘娘,为何皇上就不知道珍惜呢,她都替贵妃觉得委屈。
“清儿……”
昏睡中的人轻声呢喃,穗心明显看到贵妃僵了一下,娘娘没有动,可她却觉得贵妃眼中似是有什么变化……
“清儿……”
“娘娘,皇上说什么?”
“他在唤元宪皇后的名字。”贵妃说着轻轻将皇上的手放回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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