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扩建成了间院子,里面的一切布置小到茶杯的款式都是他亲自安排的。
“还记得我们埋的那坛酒吗?”
“嗯。”
“七年了,是时候一品醇香了。”
韩祁凝视着院子里的桃花树,嘴角噙着笑。
庭院的微风徐徐,院中的桃树随着微风摇曳着,桃花已落,他们还是来晚了一些,错过了花期。
“我去把酒挖出来,你在屋里等我。”
“嗯。”
韩祁站在原地,看着他步履有些艰难地走进屋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心底怅然若失。
他进府的第一年,他与他一起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埋了一坛酒,是二人亲手所酿,约好十年后挖出来。
如今是等不了十年了。
屋里隐隐有细小轻微的咳嗽声传出,韩祁鼻子发酸,连带的眼前都有些模糊,他赤手挖着树下的泥土,想起当初二人一起埋下的情形,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很好,人前虽冷冷的,但私下只有他们时,他也挂着微笑,乖巧可人,眼睛如一汪清泉干净通透,一眼就能望到底。
其实只要他想,他就能一直把他留在身边,他知道他心最软,只要他拿凤寰宫的那些人的性命威胁他,他一定会从,但他如今也明白,即使他能留下他,当年那个与他一起在桃花树下埋酒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酒埋得很深,韩祁手磨破了才挖出来。不禁自嘲的笑笑,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就该埋的浅些。
他擦干净酒罐上的土渍,去东梧院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简单处理了手指上的伤口,又去吩咐江霖去准备几个菜食,回了素茗院。
那人似乎是等累了,趴在桌上小憩。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想把他抱到床上,可手刚一碰,那人就醒了,像在质问他想做什么一样看着自己。
韩祁讪讪收回手,“怎么不回床上睡?”
慕容清没理会他的关心,看着桌上多出来的酒。
“你身体还没好,真的可以喝吗?”
“怎么不可以。”慕容清把酒拉过来,作势要打开。
“你手有伤,我来。”
韩祁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将红布封着的口“砰”一声起开,一股醉人的酒香漫散出来,甜腻又醇浓。
韩祁倒在酒盅里,“你还病着,只准喝一杯。”
“管的真多。”慕容清拿过一只酒盅,毫不客气一口干了。
韩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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