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心慌。
“什么意思?”
“先帝常年服食仙丹,你知不知道那香囊的香料可以极大催化丹药药效?那香囊是你临走的前一晚亲手为我戴上的,你知道我第二天要进宫面圣。”
“你……说什么?”
仿佛一道天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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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记忆不断闪回,他想起他要回云南,临行前想送他一件东西以慰相思之情,他听了临风的建议花了几个晚上给他绣香囊,扎的两手都是血印子,可还是绣不好,是临风最后看不下去了,帮他做了一个,让他很是羞愧,暗暗决定待他生辰一定亲手绣一件东西送与他。
临风?
临风?!
不可能!
这不可能!临风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怎么会害他?!
临风几乎可以说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自小便没了娘,是乳母把自己养大的,临风是乳母的儿子,大他两岁,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乳母亡故后,在诺大的云南王府,便是他和临风相依为命,临风会在他饿肚子时,偷偷跑去厨房偷东西给他吃,在他的兄弟姐妹欺负他时,替他挨打,给他缝洗衣服,帮他温习功课,照顾着他的一切。云南王府被抄时,临风为了保护他,被想占他便宜的官兵一刀捅死在他面前。
临风……
临风……连你也……
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慕容清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清儿!”韩祁惊呼出声,在他倒下去的一瞬接住了他的身子。
后半夜,慕容清便发起了高热。暗卫将这一带能找到的郎中全找来了,除了苏叶。
郎中们一个个睡的正香突然被叫醒,连扛带拖被拉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重病,来了才发现只是伤口发炎又受了点刺激,发烧而已,都很是不愉,至于吗?!
但在看到一锭锭明晃晃金灿灿的金子后,所有不愉快烟消云散,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服侍着床上的少年。
慕容清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梦到了很多人,梦到了父亲、乳母、临风还有韩祁,他们站的好远,面无表情瞧着他,他有些心慌,想上前抓住他们,可是他刚跑几步他们就转身要走,他在后面拼命的追,哭求着让他们不要走,他害怕,不要把他一个人丢下,可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行越远,背影越来越模糊,消失在茫茫雾气中,他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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