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条愣子平行浮上人娇嫩的肌肤。
“二……侍奴知错……”
“啪!”
“三……侍奴知错……”
“啪!”
“四……侍奴知错……”
一时寝殿内除了藤条打人,和人儿报数认错的声音在没有别的声音。一连二十藤条打下来,原本白嫩的雪臀早已红肿起来,一条条愣子覆盖在上面看着甚是可怜。
韩祁瞧着他身子抖得实在厉害,将人伏着的身子拉起来,小脸红扑扑的满是汗水,头发被打湿有些凌乱的粘在额前,眼睛湿湿的。
“这么疼吗?”韩祁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心顿时揪起来,他自问打的不重,只用了三成力,怎么疼成这样?
“侍奴……只是胃有些不适。”
“疼死你活该!”韩祁蹙着眉,“去墙边跪着反省,露出你受罚的地方。”
“是。”慕容清顺从的膝行到墙边,双手抓着衣摆,露出受罚的地方面向墙跪好。身后的疼尚可以忍耐,可腹中阵阵绞痛实在是折磨人。
跪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慕容清听到皇上起身出去的声音,心里有些酸楚,自己又被丢下了吗?
可不到一会儿就听到皇上折返的声音,还闻到一股香味。
“过来吧。”
慕容清愣愣转过头,看见皇上端了一个小碗坐在龙榻上,碗里冒着阵阵热气。
韩祁看着小人愣神,将碗放下,大步走过去将人抱起,复又回塌上坐下,分开双腿让怀里的人悬空,尽量不碰着他的伤处。拿起碗用勺子咬了一小勺汤羹放在嘴边吹凉,递到小人嘴边,“刚炖好的党参红枣鱼肚汤,最是养胃,少喝一点吧。”
韩祁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却让怀里的人瞬间红了眼睛。慕容清怔怔的张开嘴喝了下去,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怨恨和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恨他也好,羞辱他也罢,他都不在乎了,只要他可以许他待在他身边,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可以承受。都说饮鸩止渴,可若是他斟的,纵是鸩酒他也喝。
韩祁怕他再难受,只喂了他小半碗便罢了。慕容清偎在他怀里,无意间瞟到了帝王胯间的凸起,脸微微一红,“皇上,可要侍奴侍寝吗?”
“不需要。”
“那侍奴用嘴帮您……”
“朕说不需要!”韩祁将碗往桌子上一摔,厉声打断慕容清的话,看着怀里的人吓得一抖,复又低下了头。
韩祁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自从他在刑房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