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了,很多人跟我上个床,这里舔过摸过的人倒是可以排到巴黎,多你一个不多。”
牧英杰不理会他胡说八道,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夏嘉茂接受自己,他将双手撑在椅背上,轻轻蹭着夏嘉茂的脸,两人气息交融,说话间唇齿相贴,十足的暧昧。
“在遇到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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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升起过性欲,父亲甚至以为我有病。”
有病?
夏嘉茂微微歪头,视线向下。对方的性器精神得要命,一大根很有资本,因为压下的身体正在他的脚掌上磨蹭,不断地吐着前液,颜色看起来到确实是没有使用过的样子。
他迟疑片刻,将手伸去握住,刚刚用手裹着,就感觉粗硬在掌心跳了下,似乎更大了些。
夏嘉茂把它放开,眼角抽了抽。这他妈叫有病?
牧英杰很重地喘了一下,夏嘉茂只感觉他连眼神都开始冒火。而后自己就被紧紧抱住,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那根刚刚握过的东西不老实地在自己与牧英杰腿间蹭着,这动作简直像一只大型犬。
夏嘉茂一时有些懵逼,歧泰清很喜欢抱着他的腿蹭,现在他走了换了牧英杰,莫非喜欢抱着他的全身蹭?
……怎么感觉,又养了一只大狗呢?
他的手在牧英杰身后游走,男人肌骨匀亭,此时全身绷着,线条流畅又冷硬,偏偏只要是他手过之处都能揉软了,看着脸上的表情甚至吸毒般飘飘欲仙。
全然男性的气质,毫不遮掩的喘息,夏嘉茂还真被他蹭得微微兴起,半硬了起来。
“牧英杰。”他捏上男人的臀部,那里肉最有手感,揉起来又软又弹,特别是每揉一下都能听到颈畔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简直像是啜泣,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叫起床来格外带感。
“你为什么会想和我结婚。”
牧英杰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颈项,气息打在那儿有些发痒,答非所问。
“你过年的时候回了趟家,带着你的前男友。”
提起前男友夏嘉茂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那人,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歧泰清。
自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向,现在的社会同性恋也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五十年前同性婚姻便已合法,所以自夏嘉茂谈恋爱起,就从不介意把男友带回家给家长过目这种事。
“唔……我当时也恰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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