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上当!”
就说这人喝酒不太上头。
虞晚转了转眼睛,一口气还没叹得出来,软在她身上的黄玉突然就一捋身子,一把捧住虞晚的脸:“我...说啊,娃娃~”
“嗯?”
“真——的很爽的。”
“嗯?”
“你~信我~嘛!”
“嗯。”
黄玉又软了,说到底她今天是真的喝多了点,精神比前几次都要亢奋些,嘟哝哝的挂在虞晚肩上嘻嘻笑:“你...脸皮~薄!等姐姐跟你、回~去说~~”
虞晚只想叹气,好不容易走到路边了,想打个出租车回去,站了两分钟没看见有空车来,黄玉已经不高兴了,压在虞晚身上喊腿疼,不肯站着,要坐下——这路边哪有地方给她坐!马路牙子上吗!像什么样子!虞晚架着她哄,说那我们把鞋换一下?黄玉噫呜哼唧哼唧的点头,虞晚扶她到树边,蹲下去给她换上自己的帆布鞋,半稳不稳的穿上黄玉的那双鱼嘴高跟才站起身——一辆后座没看见人的出租留下一缕尾烟。
……
流年不利。
手机按亮,发现已经11点过半,心下不由得焦急了起来。研究生宿舍没有门禁也不查房,但虞晚个人的话,还真没有12点都不回家过。
黄玉穿了平底鞋,少不得轻松一点。从那儿绕出来,往前一望就能望到Z大最高、也是这一块区域里最高的建筑,时钟楼了,不过这一面是看不到嵌在顶端的那块表盘的,只能看到建筑尖尖的顶端。黄玉盯着看了两秒,突然醒酒了片刻:“娃娃!好晚了对不对!”
是啊都要十二点了。
“我们打个出租就回去了。”虞晚虚虚扶着树,扯着脖子往马路上看,希望看到一辆空车。可因为Z大的本科生宿舍区和研究生宿舍区是一南一北,虞晚回北边,出了酒吧之后从这端出来,这边的人流和车流量都不大,这个时候了,不仅马路上空空荡荡的,甚至连摆路边摊的都没有,“再等一下,没有的话我们走回去,南边那个路口车多。”
“我不走啦!”黄玉觉得委屈,原地跺脚:“什么破牌子!把我脚都打破皮了!回去就丢了它!”
这又是突然发酒疯了?
虞晚好笑,余光瞥到开来的一辆黑色车,不是出租,心下盘算这看样子是等不来了,温声就哄她:“没事的,新鞋都有一点,你穿我的鞋就不痛——”
虞晚话音未落,一脸不高兴的黄玉竟然直接就跑了出去!!她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