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舌,用球鞋去拨弄射过一次显得有点疲软的肉棒,又让他站起来,握着他的肉棒当狗绳一路牵到了客厅。B向来是负责录像的角色,已经很自觉的拉下裤链让里面的兄弟出来透透气,手里的手机摄像头里全身白花花的肉体,罗叶被男人围着,却偏偏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喂他吃肉棒,只能自己自力更生,转身去舔起B的肉棒。
“唔...”
还没吃上几口罗叶就被C粗暴地拉开,照脸扇了两巴掌,握着鸡巴塞进罗叶嘴里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让你吃了吗?这就开始了?”C双手固定着罗叶的头部,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又快又深“等下让你吃过够,操不死你。”
“唔...唔...!”
比他们都要年长的人眼角渗着泪,像是颇为痛苦地深喉,双手拉着C的裤腿侧仰着头方便对方进得更深一些。
A看着又啧了下舌头“你老公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怎么可以教到这么骚,看你这骚样一天怕不是要被操上三四回才能乖。”
我老公比较喜欢让别人调教我。罗叶吞下腥精,吐着一小截粉嫩软舌舔着马眼“他老是出差...总是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的呀...”
然後他就会不知道从什麽奇奇怪怪的地方找人来干他,大部分时候两个人,多的七八个人也有,拿次完事了他几乎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
到后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能控制了,他常常在不同的人身下娇喘呻吟,被操得后穴合都合不上,但是无论他在那里性交,放荡形骸,他都觉得他在什么地方一直看着他,感到兴奋。
罗叶看着隐藏在沙发上的摄像头,再一次的含住某个男孩的肉棒,眼角弯弯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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