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双手依旧被束缚在沉重的铁链中,那粗重的手铐几乎要将她的手腕压断一般,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似乎再重一点,就能够看到骨头了。
即使安逸一两天就进来为苏弦余检查一次身体,用的药也是最好的,但是依旧挨不住沈司这样的折磨,即使安逸不说,苏弦余自己也能够感受得到,她的身体正在这无休无止的情欲中一点一点地衰弱下去,或许最终,便会成为一只真正的玩偶。整个调教室里没有一扇窗,沈司走了以后连灯光都不再有,她在黑暗之中陷入麻木,最初的恐惧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了空壳。
主人来的时候,会带来光明,会将她的麻木短暂地带离。苏弦余这样想着,双眼无神,却执着地望着门口。直到那扇门被打开,带进一点微弱的光。紧接着,沈司将调教室的灯打开,苏弦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只觉得双眼酸痛。
沈司随手拿了门边挂着的鞭子,皮鞋在瓷砖上踩出了嗒嗒的声音,在奴隶的面前站定。他打开了笼子,看着丑态百出的奴隶,蹲下用鞭柄捅了捅她酸软的下体。“你说,你是有什么妖术,竟然让我的母亲认定了要你做她的儿媳妇?你又在什么时候勾引了安逸,让他帮着你求情?”
沈司在楼下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去找了她,想来想去,也只有安逸会这么做了。安逸本是他的属下,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违背他命令的情况出现,但是在这个奴隶出现之后,安逸欺骗了自己,现在又自作主张去找了母亲。这样的认知使得他就像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暴怒在他的心间升腾,手里的鞭子就要甩上苏弦余的身体,却在下一秒冷静了下来。他语调冷淡,听不出情绪:“我的母亲现在可是很担心你,我当然要带你去让她好好放心。”说罢,他解下了苏弦余手腕上的铁链,在看到那一圈刺目的血痕时皱了皱眉,扔给了她一条长袖的裙子。
苏弦余艰难地站了起来,她已经太久没有站立,在笼子里做的最多的动作便是下跪,若不然就是趴着挨操挨打,现在陡然站立,腿一软便又跪下了,膝盖在瓷砖上猛地落下,砸的生疼。
沈司冷眼看着没有动作,只轻声笑了:“骚货一直跪着挨操,连走路都不会了?”
现在的苏弦余早就不知道何为羞耻,她在这一个月中被沈司调教得只知道情欲,几乎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感觉。她下意识地轻贱自己:“骚货生来就是发骚挨操的……”
沈司手中的鞭子挽了一个鞭花抽在苏弦余几乎看不出一块好肉的乳房上,看着奴隶一声惨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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