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您调教我。”
靳斯年跪在地上,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期待,尾音打着不易察觉的颤。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他的主人没有碰过他。
那天,他用买醉暗中塞给他的铁丝捅开了手铐,在余伯淮低头之际,一记手刀披上他的后颈,可是余伯淮太过机警,昏迷之前硬是抬手开了一枪,子弹贴着他头皮飞过去,看着鲜血淋漓,其实伤口并不可怕,不过缝了几针而已,却硬是被唐业按在医院躺了整整七天。
而他的主人,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子弹早就被买醉偷偷换成了橡胶头,唐业的肩伤好的很利索。
于是,忍无可忍的靳斯年偷偷瞒着唐业在伦敦一家bdsm会馆定了专业服务,直到今早囚犯和警长的专业制服被快递上门时,唐业才知道他的小奴隶给自己搞了出什么惊喜。
不过唐业毕竟是唐业,拿到快递后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一言不发似笑非笑地看着靳斯年,愣是把人给看毛后,才慢悠悠伸出一根手指,矜持地把那件警服指给了靳斯年,并美其名曰——“下克上才够带劲”。
眼前阴影暗了暗,唐业侧了侧身,露出被铐在身后的双手。
靳斯年恍然,从腰间掏出钥匙,以跪着的姿势替主人打开手铐。
下一瞬,头上的警帽就被掀开了。
靳斯年:……
手术时被迫剃光的头发,经过三周的悉心呵护,总算勉强冒出了点青茬,虽然总裁先生对自己的颜值有绝对的自信,但没了头发的脑门还是时时刻刻让他处于一种裸奔的别扭状态。
他能明显的感受到,主人的视线在他的伤口处停留了一会,确认无误后,才将手掌放在他头顶其他完好的地方,然后……揉了揉。
……说好的角色扮演呢……说好的羞耻调教呢……说好的bdsm呢……
靳斯年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就被一股大力拎起来直接掼在了办公桌上。
后背朝上,双手被刚刚从囚犯身上取下的手铐铐在身后。
吧嗒一声,靳斯年忍不住抖了一抖。
唐业仿佛会读心术:“别以为受了伤我就不敢动你,才几天没喂,就欲求不满成这样。”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靳斯年闭上眼,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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