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闷哼一声,捂住左肩。
浓稠的血液从指缝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白衬衫。
靳斯年的瞳孔瞬间收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种目眦欲裂的疼痛,即使在他承受余伯淮最残酷的酷刑时,也不曾露出分毫。
但他的主人,站在那里,身姿笔挺,子弹穿肩而过,而他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自己。
坚定,强大,冷静,还有他才读的懂的,不易察觉的,温柔。
靳斯年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然将情绪尽敛。
“你想要什么?”
没有再看唐业,甚至没说“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主人”这样的话,因为靳斯年知道,现下他对唐业一丝一毫的情愫都会被余伯淮看在眼里,变成伤害对方的子弹,而他又被余伯淮所制,成为牵制唐业最有力的威胁。
如孤崖走锁,一步之差便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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