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样子怕个照片,怕是能入选凶案十大现场。
“醒了?”
余伯淮站在床边,手里端着碗:“把药喝了。”
在余伯淮看来,靳斯年是大病初醒,身体虚弱,所以除了右手腕上一副镣铐,再没放别的玩意儿折腾人。
靳斯年撑着床,慢慢坐了起来,行动间手上的链子清脆作响。
余伯淮无视他接碗的手,面无表情道:“我来。”
于是靳斯年也不勉强,靠在床头,勺子来了就低头喝一口。
他的面色因为刚醒还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帘投下一层暗影,即使是在虚弱的状态下,脊背也依旧挺得笔直,只在喝药时稍稍前倾一下,然后又立马恢复,如果忽略手上的镣铐,简直称得上是贵族气质。
余伯淮凉凉道:“看来那男人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彼时余伯淮心里不痛快,恶趣味地逼着人骂唐业傻逼,没想到这孩子还真就骂了,也就是因为骂得太轻易,再加上低哑虚弱的声音,反倒多了几分暧昧,骂人的意味倒是淡了。
靳斯年把药全部喝完,拿纸巾拭净嘴角才道:“我只是很怕疼,所以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而已。”
余伯淮冷笑:“这么说,就算现在让你大张着腿挨操也可以?”
靳斯年摇头:“那恐怕是不可以的。”
话音刚落余伯淮已经一把将靳斯年摁在床上,抬手去解他衣扣。
“我劝你最好别挣扎。”
靳斯年没出声,只是看着他,眼神很平静地任他动作。
余伯淮干脆也不解了,撕拉一声,衬衫被用蛮力撕开,露出大片鞭痕依旧历历在目的胸膛。
皮带,裤子,内裤。
尽数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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