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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靳斯年终于明白,只要主人想,连射精都能成为最恐怖的刑罚。
他被迫跪在地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一根细细的银色锁链,链子的另一端系在沙发旁的落地灯底座上。
总裁大张着双腿,后穴里插着毛笔,被迫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在下属面前手淫。
前面的地板上是一滩滩的白色精液。
“啪——”
一个耳光打在靳斯年脸上。
“不够骚。”
靳斯年只好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努力摆出最淫荡的表情。
“啪——”
又是一个耳光。
“看过A片没?”
“……”
“啪——”
“连话都不会答了?”
靳斯年只得红着脸点头:“看过。”
“母狗求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贱样?好好回想回想,就你刚才的样子,跪在地上扒着逼求人都没人想操。”
……
靳斯年已经记不清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多少次,终于等到主人说过关,他已经脱力到趴在地上。
视线只能看到唐业黑色锃亮的皮靴一步步走到面前。
“舔了。”
主人的命令居高临下的传来。
靳斯年伸舌去舔,无论是味道还是质感,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便低下头去继续。
下巴被人捏住。
唐业俯下身,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两侧脸颊微微泛红,眼睛里沾染了水汽,就连颤抖的睫毛上也挂了水珠。
唐业把手伸到他嘴边。
靳斯年含住,柔软的舌尖灵巧的逗弄着主人的手指。
唐业手指动了动,他便立马不动了,只是顺从的张开嘴,把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交出去,任由主人玩弄。
“还想射吗?”
靳斯年被折腾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摇了摇头。
唐业抽出手指,把指尖的唾液在他身上抹尽:“奴隶,好好记住你今天的贱样,你就是一个满足主人性欲的工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用途。”
*
靳斯年的手段向来雷厉风行,短短两周的时间,以赵建南为首的元老派被连根拔起。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靳斯年对手底下那些人做的不干净手脚一清二楚,早先隐忍不发,不过是在收集证据暗中布阵,等时机一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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