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
唐业没理他,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抓着他手腕,把泡沫擦了。
“抓着扶手,没我的命令,不许动。”
然后,又调动椅身,重新回到刚才的角度,把他的下面分毫不差地送到主人手下。
没有了镣铐的固定,靳斯年只好紧紧抓住两边的扶手,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因为重力下滑。
唐业用的是刀片,冰凉的金属贴着最敏感的部位,就像杀手被人用枪指着下面,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他的主人,是真的懂他的点。
下身被锁住,勃起是不可能的了,念头一起就是一阵痛,他手指紧紧抓住扶手。
“贱货,毛剃光了,开心吗?”
这问题……靳斯年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又不能不答,憋了半天,只好说:“主人开心,我就开心。”
唐业把他放开,提着项圈上的牵引绳把人拉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挺官方。”
然后直接拽着,把靳斯年牵进浴室。
他手环上还戴着手环,中间有个锁扣,唐业把他双手铐上,举高,挂在淋浴头架子上。
要是以为主人会就这样佛系地给他洗澡,那就错了。
唐业握着浴头,不开,也不动。
就一双眼看着他。
视奸。
在字母圈里,最常见的羞辱方法有两种,视奸和亵玩。
唐业的眼神,上三路下三路,把他的奴隶看了个遍。
靳斯年的身材是真的好。
锁骨,胸肌,腰窝,人鱼线,还有那双腿……
“奴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唐业用浴头抬起被绑着的男人的下巴。
“……不知道。”
“我在想,狠狠地操进你身体里,听你呻吟,听你浪叫,压着你大干一场,操到你喊爸爸,让你用这双腿勾着我的腰,摆出所有你能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羞耻姿势。”
唐业说完,靳斯年已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轻吟。
“主人……”靳斯年的声音已经哑到不像话,“这是您第一次,说要操我,只要您想,我……”
他本来想说“奴隶的骚穴永远为您张开”,到底说不出口。
脸又红了,要不是手被铐住挂在墙上,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站得住。
“我……”
“你什么?嗯?”
“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