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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业的声音还在继续,虽然语调还是淡淡的,但不似平日那般波澜不兴,听得出来,唐业在说这话时,嘴角应该是微微勾起的:“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是故意的,那时你以为这手铐是打不开的,还是照我的话做了,奴隶,有进步。”
唐业也是这样,赏罚分明。
靳斯年心里有点高兴,比起又收购了哪些企业,公司利润涨了多少来说,唐业的一句肯定,竟让他更高兴,一种被认可的感觉。
然而靳斯年带着口塞和眼罩,身体也被绑着,没有任何表达的办法,只好坐在那里静静听着。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道美味的,等待着被享用的大餐,任人予取予求,要是现在有谁进来,就算是个几岁的孩子,都能轻易地随心所欲地玩弄他。
仿佛是应了他的猜测,门忽然“滴”的一声,开了。
靳斯年那一瞬间的心跳都停了一停,手指已经瞬间按上那个开关,不管是谁,他都不能让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除了唐业之外的任何人面前。
然而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阻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唐业说:“别怕,是我。”
接着一双手解开他后脑的绳结,把眼罩取了下来,靳斯年刚想睁眼,一只手盖了下来,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先别睁眼,缓一缓。”
靳斯年睫毛颤动,是唐业,没错,他的声音,他的气味,还有……说不上来的东西,都让他确认眼前这人就是唐业。
紧绷的身体在一瞬间放松下来,手指也放开了那个突起,甚至无意识就把它拨的远远地,省得自己一不小心碰到。
嘴上的口塞球也被取下,挂着一根银丝,看上去淫靡又色情。等靳斯年终于缓缓睁眼,他看到唐业站在他的面前,白衬衫,黑西裤,深不见底的眸子。
唐业玩味地看了看他身下:“小骚货,见到我就这么激动?”
靳斯年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一副什么样子——双腿呈M型大开,后穴插着钢笔,阴茎直挺,马眼渗出骚水,大腿根上还有他自己写的“骚逼求操”四个大字。
简直,实在是,太淫荡了。
靳斯年睫毛颤颤,脸刷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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