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惊又羞。学武之人讲究静心清修,尤其在观澜山,哪怕同龄的师兄弟之间也从不言谈两性之事。冯庭若知道师母在裴峰师兄年幼时便病死了,师父此后未在续弦,反而在武学上越发精进,每逢几载就能有一次突破。师父身边一直由男性侍弟子服侍,冯庭若万没想到侍弟子与师父竟是日日行夫妻之事。遑论自己,哪怕是几位师兄也定不知晓此等秘事!
正待冯庭若思绪游离,裴厉唤了一声“庭若”,复又是一声“庭若”。
冯庭若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发出的讶异声。若是冯庭若仔细打量就能看出裴厉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目光似是直直看着侍弟子的身躯,实则像是透过侍弟子的面孔看着另一个人。
侍弟子脸上发白,但还是配合着裴掌门,将手腕环到裴厉的脖颈,乖巧又娇媚地唤了声:“嗳,师父……”
两个人脸越靠越近,接着侍弟子主动用唇舌勾上了掌门,引得掌门人下身耸动越发凶狠。冯庭若不敢再看了,心中乱成了一团麻。汗水将他后背贴覆的衣衫浸湿了,他施展轻功灵巧地跳出掌门寝居的大殿,回到自己的庭院。
这边裴厉在即将出精的前一刻将肉根从对方的穴内拔出,浓精喷洒在侍弟子的臀瓣上,在掌门人清雅素洁的内室中染上一方淫糜之色。侍弟子不敢擦拭,双膝下跪,自己开始掌嘴。
裴厉阴沉着脸,听着声声脆响一言不发。裴厉习武多年功力高深,怎会听不出房外的脚步声是自己最宠爱的七弟子冯庭若。
当年与裴峰之母缔结的婚约不过是奉了父母之命。生下裴峰后,其母仍困惑夫君为何对自己冷淡疏离,直到风寒病死都没有解开谜团。实则裴厉心中更偏好男子,但是合口味的男子甚少。裴峰之母死后的多年间裴厉也的确是清心寡欲。直到冯庭若十四岁那年上山,目似朗星双拳抱紧,用少年人特有的声音求拜入门中,求掌门人收自己做亲传弟子。
这三年余,裴厉每每在练功的弟子中间瞥见冯庭若,便要克制着自己,莫要显现出偏爱和重视。可那孩子偏偏很是喜欢找自己问东问西。他却不知道每一次的靠近对掌门人来说就是极大的考验,掌门人要强忍将他拆耻入腹的兽心与他对谈。
裴厉忍耐良久,终于令身边的侍弟子与自己演一出戏,好教庭若自己察觉师父的兽心,到时是亲近是疏远由着他决定。只是没想到侍弟子居然当着庭若的面亲吻自己,这令裴厉有些恼怒。不知庭若今夜会作何想,裴厉坐在床边手不自觉地转动着掌门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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