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成只感觉墨条止不住往下坠,他不知道爹爹的处罚是什么,但想来肯定是更叫人羞耻的东西,他不敢去试,急忙夹住双腿。
顾侯搬了张凳子,装模作样的坐着,衣衫齐整,只胯间却露出好大一条阳物,看起来实在淫靡滑稽,可笑的很。手上端起一盏茶慢慢品着,“自己上案去磨墨,爹爹等下要作画用。”
顾玉成看了看爹爹云淡风轻的样子,犹豫片刻,还是夹着腿奋力爬上书案,每动一下,墨条便在花穴中来回顶撞一下,快感淋漓,几乎要走不动道,好在书案不远。
他忍着体内乱动的墨条,爬上案,两腿青蛙一样分跪着,墨条却够不着,他只好上身伏低了,腰往下沉,臀高高翘起,“哒”的一声墨条一震抵在砚台上,花穴同时一麻,便有一丝快意。
顾侯灌一口茶,见他磨蹭,不满道:“还在墨迹什么?还不快磨!”
顾玉成吓一跳,只好夹紧花穴,将墨条含紧了,清瘦的腰上发力,高翘的圆臀在空中画起圈来,留下淫浪的曲线。
墨条也跟在砚台之上划起圈来,砚中淫靡的春水慢慢黑了。墨条每一次与砚台摩擦,都震动着传到花穴中,麻麻痒痒,快意连连。
顾侯斜眼看着墨色渐黑,觉得可用,放下手中茶盏,拿起画笔,醮满了饱饱一笔墨汁春水,在顾玉成身上大量两下,泼墨挥毫。
顾玉成春色满面,花穴痒的难过,只想要爹爹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将这淫贱的穴儿肏破了,入烂了,狠狠蹂躏,在里面射出精来。可理智告诉他,爹爹现在决不可能满足他。
只能将那汗涔涔的贱臀儿摇得更快,让墨条在砚台上不停的转动,让花穴也跟着震动起来。
每每总觉得要攀上高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心中急切,扭着腰将臀要得飞快,不够!不够!还是不够!他心一狠,腰一沉,往下一坐,墨条猛的捅进一大截,碾平穴里骚肉,推开褶皱,花穴中喷涌着流出大股春水,将那黑色墨条浸的发亮,春水顺着墨条淅淅沥沥汇聚在砚台中,顾玉成脖颈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昂着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画上已经依稀出现一个人的影子,顾侯点点头,对现在的样子还算满足,醮了墨,画上两笔,墨色浅淡,几不可见。
大怒,倒持了手中画笔,一下捅进顾玉成后庭中,怒喝道:“哪里来的小淫妇,发这么大的水,本侯爷好好一幅画,竟叫你毁了。只叫你磨个墨而已,竟如此不中用,要你还有何用?”
居移体,养移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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