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装,我还挺喜欢看到你这副模样的。”
明明是有爪有牙的猫,却偏要装成软绵绵的小奶狗,那种压抑着的愤怒,被迫而为的曲意逢迎,只需要闻一闻空气就能感觉到少年的不满。
真美味。
从追吕清歌开始他就决定洗手不干,当个所谓的正派人。这些手段他不是不会,是舍不得往吕清歌身上用,但齐子衿就不一样了。
一个无依无靠不男不女的小子,明明心里病态得要死却还装作正常人的模样,对于什么事情都能安然承受,自己心里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还给总吕清歌找麻烦,作弄这样一个小孩儿简直合情合理。陆启南甚至觉得自己不在把他玩得差不多后扔到海里或者拿去填水泥,都已经算是行善积德了。
齐子衿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忍。
大概是成长环境的关系,无论被怎样羞辱,侮辱,都可以毫无怨言地忍下去,仿佛真的是个懦弱之极的孩子。但明明有那样一个扭曲的里子,未必是要很过分的举动,只需要触碰到他某根神经,齐子衿就会歇斯底里地展露出他病态疯狂的一面。
也正因如此,陆启南可以肆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不同于外表的另一面,骂人,嗜虐,甚至点燃早就戒了的烟。
“水瓶就在那,看到了吗?”陆启南夹着烟将自己来时放好的水瓶指给齐子衿看:“自己爬过去拿。”
“在那之前,戴上这个。”
陆启南又从推车上拿下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将它栓到齐子衿身上的三个环后绕到他身后,而后握在自己手里。
“你可以开始了。”陆启南握着链子在他身后轻声道:“速度自己掌握。”
齐子衿面色不大好看,大概是也知道了陆启南的意思,他不甘心地从地上起来,四肢着地,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水瓶爬去。
因为怕扯动胸前的伤口,他走得尤为的满,几乎是在地上一小步一小步的蹭,但就这么走了几步,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却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子,齐子衿回头看,只见陆启南手里握着一根细长的藤条,见到他转过脸,男人一脸严肃地催促道:“快点。”
这并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而是实打实的惩罚人的刑具,细细的枝条划过空中,咻的夹杂着风声落在皮肉上,起红痕是轻的,若是力道大些,完全可以把他抽得皮开肉绽。
齐子衿听不出来身后的陆启南究竟在哪里,只能凭借链子的松紧程度判断,胸前和下身若是疼了,那就缓些,若是松了,那就快些,这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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