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量可能掌握得不大好,毕竟是有副作用的东西。”
“你是不是很热?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想被人操?”
“当然这都只是迷情剂范畴内的东西,而耐波他——”
陆启南用脚分开齐子衿交在一起的双腿,让那处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就能看到穴口在不知羞耻地一开一合,渴望男人的进入。
“效果是这样。”
陆启南一脚狠狠踩到那柔软的穴上,用力碾压,硬制的皮鞋底摩擦着阴蒂和囊袋,一股几乎可以令人升天的快感沿着神经迅速传导,飞箭一样直接命中齐子衿的大脑,让他一瞬间双眼发黑,连陆启南的身影都看得不甚清晰,脑中只回荡着那股令人震撼的快感。
花穴和阴茎同时高潮,精液沾染到小腹和胸膛,甚至睫毛都沾上了几滴,而花穴的高潮则更为壮观,大量淫水被打破的消防栓一样喷射而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穴里怎么会藏着如此多的淫液。
陆启南的鞋上当然也沾染了淫液,但他浑不在意,还更用力的碾了碾齐子衿的小穴,直到看着他再次抽搐着高潮才收回脚。
齐子衿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被玩弄了,因为童年的悲惨而沉浸于之前温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他深吸一口气,等到脑子恢复了一些清明才颤声道
“陆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不反抗。”
陆启南终于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问道:“那么除了我之前的两个答案,你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陆先生。”
齐子衿缩在墙角,努力支起自己的身子,他狼狈不堪,两腿间一片狼藉,脸色苍白,嘴唇猩红,眼眸亮的吓人。明明仍旧没有表情,却无端让看到这张脸的人都能感到一种想拉人陪葬的疯狂
“你怎么会那么肯定我二哥没事的?”
“这样的话,我那年咬断的他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又该算什么呢?”
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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