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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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鞋上的几滴淫水,又缓缓转过了身去,将屁股翘高,以便男人将自己紧闭的菊蕾看的清清楚楚。
身后传来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是男人在把灌肠器气囊中的气体排出,一根滑溜溜的管子抵住了他的肛口,然后一点点探进去,直至深入肠道。肛门被异物撑开的感觉顶多有些奇怪,并不极其痛苦,可那些残存在齐子衿脑海中的不堪记忆又都活泛了起来,像是一把钝刀在磨动鲜活的神经。
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亲吻,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浣洗干净后居然还能用来容纳男人的性器。哥哥一声声叫着他小骚货,小婊子,一边在他后穴里抽插自己肿胀的肉棒,肛口在进出中被撕裂,任凭他哭叫,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最后肠道里被射满男人的精液,自己也不知道清理,昏昏沉沉地发烧了一整天,没去吃饭也没人理,最后还是保姆发现不对,送他去了医院。
那时候他甚至没有发育,学校连生理卫生课都没开,等到再大些老师指着剖面图,隐晦的告诉他们交配的时候是用阴茎插进阴道里的时候,他已经会在心里默默的想,老师在骗人。
不止是阴道,肛门也可以的,嘴巴也可以的,都可以吞吐勃起的性器,接纳射出的种子,除了生育,完全可以发挥和阴道相同的作用。
“你的屁眼比女人的逼还骚。”
哥哥明明是这么说的。
当时哥哥也只是刚升上高中。齐家对孩子把控的严,他并没渠道去买这些寻常大人都用不到的东西,浣肠的时候用的也并不是专用的浣肠器,只是从药店买来的一次性针管,即便拔掉了针头也显得过于细小,齐子衿就那样翘着屁股,任凭哥哥肆意开发探索自己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样。
温热的液体从橡胶管里一股一股流到体内,滑过柔嫩的肠道,陆启南时刻关注着液面,不时向里面加液,但动作温吞。他并不想让这次的过程多么痛苦,或者说,该痛苦的部分已经在齐子衿幼年时完成了。
陆启南并不想单纯地折磨这个人,那太没趣。给予他痛苦,又赐给他欢愉,送给他绝望,又教他认识希望,最后把自己奉若神明,任凭自己予取予求。既然这段回忆已经足够痛苦,那么就由现在的他来施以抚慰,将陈年的伤疤挑开,再细心缝合,敷以良药。
“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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